“我們得到天帝之寶時畢麗紅那粒巫蛇眼看到了鱗片人剮肉制肉咒,螣蛇又是因為感應到肉咒才從地府出來重生的,看樣子這天帝之寶要想辦法破解。”我瞪著帥哥,順道將話題岔開。
他摸了摸鼻子,悶頭畫著符紋,堅決不肯開口。
白水卻朝我笑了笑,表示他沒事,只是輕聲道:“山鬼一族向來超然事外,就算去找她,也不會說的。”
我沒有吭聲,就算她不說,我們也得試試吧。
現在我手裡沒有沉吟刀,如若白水不在,應對螣蛇就比較麻煩了,她現在實力大漲,而且那個赤鱬加神蛇卵也不知道會是個啥子樣。
而那天帝之寶既然是殺死螣蛇肉身的法寶,早日破解也讓我有點安全感啊。
等我跟帥哥將所有硫磺石畫上符紋,白水將剩下的研磨成粉遞給我道:“防蟲的。”
“你這是借花獻佛啊!”帥哥嘴快,一說完連忙抱著那些畫好符紋的硫磺石到門口等我們。
等出了密室,我看著那湧動的根須:“以前老螣蛇雖然被建木根須困住,卻一直未能進這間密室,螣蛇雖是借蛇卵重生,但神魂能進來,是不是?”
“她跟老螣蛇不同。”白水摟著我上去,沉聲道:“這間密室我們一直沒找到什麼,她突然離開,肯定也是沒有找想要的東西的,而且她離開後,也進不來了。”
這樣的話,我倒是放心了一點。
泰龍村那陰生木的大陣裡,就算是大白天也是陰風陣陣,吹得地上的灰塵亂轉。
帥哥將畫了符紋的硫磺石給我和白水,告訴我們要埋在陰生木下面的哪個方位。
巫術是一個很玄妙的東西,所有的陰生木排得也並不整齊,有的兩根之間隔得很近,有的兩根之間幾乎差了半裡路,帥哥在這陣裡也來來去去幾回了,估計昨晚也想了一晚,安排起來倒也順暢。
只是古怪的是,有的硫磺石要埋在帥哥所指陰生木的東南地底,有的要綁在指定陰生木的西面,居然還有要放在陰生木樁的頂上去的。
對於巫術我總算有了新的認識,放在頂上的和埋地底的都由白水去,我就專門負責綁木樁子上的。
可就算是綁樁子上,也不一樣,比如有的要離地三尺三,有的要用我的手離地跨九下的距離綁上,也有的是拿著帥哥的鞋子比十幾腳長的高度,反正各種古怪。
如果不是知道帥哥巫術強,我捏著那隻臭鞋子絕對會直接拍他臉上。
怪不得巫術傳承會慢慢消失,這些東西說出去都沒人信啊。
等我用帥哥給的草繩綁好硫磺石,白水挖地的和放頂上的都好了,帥哥也不拿羅盤,就一隻腳穿著襪子在空曠的泰龍村走了一遍,指著兩個畫好的地方,讓我和白水站好,不要亂動,更不用引動氣機和符紋。
他自己倒是站在我們中間,跟著他突然從懷裡掏出一隻斷手。
那絕對是一個死屍的斷手,因為已然開始腐爛了,帥哥拿著那隻斷手朝著半空中一扔,突然沉喝一聲:“哎呀……”
這聲音如同女子嬌嗔,尾音拉得老長。
可就在他這一聲起,卻聽到銅鈴聲立馬起,所有綁在木樁之上的紅繩朝著飄蕩了起來。
帥哥讓我站在陣裡別動,因為我身上有龍種蛇胎,生機旺,所以我站在那裡就行了。
可古來這種事情向來最難,所以我幹脆閉眼念著固心咒。
但那銅鈴嘶嘶的聲音似乎直沖腦海心底,就算念著固心咒也依舊能聽到那嘶嘶的聲音,還有著尖悅的叫聲。
我正念著,突然所有的聲音都消失了,跟著一隻溫暖的手摸到我的臉,朝我輕聲道:“你是我阿孃嗎?我轉世難道真的是是條蛇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