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上只是拉風的說法。”帥哥自己也撐不住,將柳條朝地上一扔:“反正巫祖十分厲害,因與日月星辰,山川大地是一樣的血肉所化,所以巫祖先畫符紋皆為日月星辰,山川大地的符形。”
“那你這麼厲害,怎麼沒有其他的法術?”帥哥確實一直算是厲害,可也沒見特別拉風吧?除了速度快一點,巫術強一點,戰鬥力也不見多強啊?
“我也納悶啊!”帥哥重重的嘆氣,看著只有眼前河段的河魚蘇醒,其他地方的依舊翻白冒煙:“我學的巫術有點怪啊,什麼勾魂引靈啊,什麼通陰拘鬼啊,全都不行,只能引天雷地火之類的,也真是個麻煩。”
“你直說你剛才看到了什麼吧!”一身水雖然被烘幹了,可站在這裡看著翻白的河魚,我也不大舒服。
帥哥嘆氣道:“雲舍啊,你也能聽到那些巫唱,也能控制那些符紋,有沒有想過,遊昊是憑什麼找到這個地方,遊家又是怎麼學會控制那些符紋的?”
“我剛才看到的,就是日月山川的變化,所以悟到了點東西。”帥哥問完,卻話頭一轉:“我個人提議,就算下面鎮的是那條神蛇,我們也想個辦法再加固封印,讓他在下面待著好不好?只要石板門穩住,那些陰魂就不會再出來,石板門不動,夔牛也不會發出這日月之光,陰魂自然也能歸黃泉了。”
“好!”我立馬舉雙手贊成,那條神蛇一出來,對我準沒好事。
不管他以實力也好,以親爹的身份也好,壓著白水和螣蛇在一塊,我打也不打過,拼也拼不過,多麻煩。
清心摸了摸放空響鐘的地方,也忙不疊的點頭,誰敢跟他搶空響鐘,他能拼命。
所以我們都看著白水,下面壓的可能是他爹,白思還有很有親近的意思,如若他想放出來,我們也沒辦法說服他,你總不能讓人家將親爹一直壓在下面吧?
剛才他執意想再下去看看,也是因為感覺到什麼了吧?
見我們都瞪著他,白水摸了摸手腕上的白思,沉沉的看著河面,瞄了我一眼:“容我再想想,有些地方我還想不通。”
這個決定也確實不容易下,但無論是開還是封,我們都得先回泰龍村商量一下,將裝備什麼的弄好。
可一回到泰龍村,白水就帶著白思下了陰河,離開前只是讓我不要著急,天黑之前一定給我答複。
“夠慘!”帥哥從河底得了大便宜,卻對我幸災樂禍地道:“你剛打贏了厲害的情敵,可情敵她那護犢子的老爹就又來了,這下你怎麼都打不過了。這打鴛鴦的棍子可是鐵打的啊,你跟白水真是夠嗆。要不要趁心還沒傷透,先改嫁了?免得被神蛇老人家盯上?”
我瞪了他一眼,伸手在地上畫了一個符號,靜靜的看著帥哥:“這是河底鐵鏈和鎖螣蛇的鐵鏈上都有的,蟲崖那條吸食生機的大胖蠶最後就是因為這些符紋才身消魂滅化為清水,最先出來的就是這個符紋,是什麼意思?”
帥哥偏頭看著那個符紋,伸手輕輕一晃,只見那個符紋居然從地上立了起來,在半空之中輕輕遊動,卻也只是一瞬間就消失不見了。
“符紋並沒有什麼準確的意思。”帥哥複揮了揮手,他以掌畫著剛才那個符紋,身體慢慢扭動,嘴裡發出一個悠長而古怪的聲音,如同牛叫一般,又低又沉卻沉沉傳入耳中。
等那個符紋畫完,他輕輕一擺手,整個符紋消散。
我轉眼四看,連帥哥都眨著眼睛到處亂瞄,過了好大一會,卻也不見半點動靜。
也就是說帥哥勾了半天,還以舞起巫,加之巫唱,畫的這個符紋,半點用處都沒用,難不成不能一個個的用?
“我也不知道,所以才試一下,要不你告訴我,你還記得哪一個?我們一個個的試,或者串起來試,總能發現那些符紋的作用的,等我們破解後,打螣蛇跟她爹都不是事。”帥哥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地道:“在河底我失了神,只看見流轉的符紋,根本沒記住,要不你把鎖螣蛇的那兩條鐵鏈借我看看?等我整明白了,我給你撐腰,將螣蛇和她爹都給揍回去?”
我聽得哭笑不得,正要說什麼,卻聽到清脆的聲音傳來,好像是什麼東西破殼的聲音。
帥哥立馬一震,瞪大雙眼詫異的看著我道:“你下蛋了?還孵化出來了?怎麼下個蛇蛋一點動靜都沒有啊?你這也太快了吧?”
論腦洞,沒有人能比得過帥哥。
我伸手將何必壯給我的那枚雞蛋掏出來,這是我去蟲崖時他給我的,估計是用來吃蟲子的,可去蟲崖並沒有用上,我後來也沒太在意。
這時又突然傳來破殼的聲音,只見那蛋殼之上,清晰的印著剛才那個符紋,正慢慢朝著蛋殼裡透去,在蛋殼裡慢慢的消散開來。
“造畜之術,遊家血脈,雲長道……符紋……”我捧著那枚正在破殼的雞蛋,看著帥哥道:“我知道為什麼雲長道會去何家學造畜之術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