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回吧!蛇山一戰,我們應還謝謝你。但雲舍已然與我立下蛇族血誓,我跟她生死與共,不勞你操心。”白水朝遊婉引了引手,一條閃電立馬落在她身前。
一條蛇骨杖跟著就燃了起來,遊婉輕輕一抖卻又滅了。
“好自為之!”遊婉沉沉的看了我一眼,收了蛇骨杖,複又朝院子外面爬:“如若哪天你殺不了阿得,記得到蛇山陷落的地方,將沉吟刀拋下,我就知道了,我依舊會出來殺了阿得。”
“不會的。”我還沒說話,白水就沉聲道:“如果雲舍殺不了遊得,我也會跟著拼了這條命去殺他,到時我們都死了,沉吟刀落在誰手裡,這件事就由誰來辦吧。”
遊婉趴在地上,回過頭沉沉的看了我一眼,慢慢的爬出了院子,轉眼消失在了黑碳的樹林之中。
手中的沉吟刀發出低低的嘯聲,不知道是因為遊婉離開悲傷呢,還是嘆著氣。
院中的魂植卻是明顯的鬆了口氣,會部軟趴趴的縮了回去。
何必壯走過來,朝我輕聲道:“遊婉實力比宋媛如何?”
“只強不弱。”我突然感覺有點悲衰。
論控魂植,如若不有雲家的族徽,我怎麼也比不過雲長道親自教授的遊婉。還有那古怪的以骨化蛇的招術,怕才是遊家正統吧,遊婉也用得爐火純青,更不用說蛇蟎了。如果不是白水回來,我可能真的死在她手裡了。
這就是遊家的實力嗎?
雲長道只怕更加恐怖吧,可就算這樣,蛇山一戰蛇山陷落,外婆遊魂不知道生死,怕是她們也不算贏吧?
到底蛇山下面有什麼,要雲長道守著寸步不離?
遊家長鱗就這麼兇險嗎,讓遊婉不惜親自動手來殺我們。
遊婉來殺我們,他知道嗎?
想想我也真是可憐了,開始以為只有個便宜爹,結果阿孃卻是假的,被我親手殺了,好不容易過年得了個壓歲的東西,眼看似乎要緩和一點了,轉眼親娘就又要殺了我們姐弟。
唯一的弟弟,現在還敵我未明。
若笑的引著體內的魂植將遊走的蛇蟎纏死吸叫,將屍體和卵吐出來,確認體內沒有後,這才放心。
“想去看看黑卵嗎?”白水卻突然扯了扯我,瞄著何必壯道:“他也沒算死,陰魂不會離體,我們去看看黑卵,看有沒有辦法解了那孩子背後的鱗片。”
知道他這是找點事做,安慰我,但背後長鱗的事情自然不容我們再拖了,剛好何必壯也好奇。
白水幹脆封了遮天傘,又跟何必壯將阿得抱出來放回二樓房間,四面牆都畫上符紋,由阿木守著門,白思化成細蛇骨趴在床下護著,我們這才抱著那個孩子去泰龍村。
何必壯開著車,因為我這張臉還頂著個殺人狂魔的稱號,所以白水複又幫我捏了臉,確認別人認不出來後,這才出門。
到路過鎮上,卻見四處依舊是興興向榮的景象,似乎那場血戰並未存在。
估計對於這些人來說,地震只是一個談資,或者還能拉點補助。
其實我能理解遊婉為什麼要殺我,將危險扼殺在搖籃裡太有必要了,如果不是宋媛,泰龍村的事情根本就不會出。
到了泰龍村,自然有了卻引著我們進村。
只是到了我家院子裡面,我抱著孩子,白水摁著土牆開啟了密室:“我跟你血肉交纏,你能開我也能開。”
這點從他能用沉吟刀我就想到了,但我卻不能明白為什麼只有遊家人蛇共種才能用沉吟刀,連遊婉殺我和阿得,都要先騙走沉吟刀。
進了密室,蛇骨石慢慢亮起,我們一步步朝裡走。
可到那個黑卵的池子裡,白水見看黑卵裡湧動的胚胎猛的一頓,朝我道:“不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