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石洞最裡面上次我去過,可等我追到前面,我娘卻半點影子都沒有,只見一個人被鐵鏈鎖在石壁之中,正無意識的呻吟著,旁邊幾個火把照在他臉上,頭發鬍子比老乞丐還糟的胡了一臉,看不清模樣。
只是當我進來時,那人後背突然猛的拱了一下,跟著一個蛇頭從髒亂的頭發上竄了出來,嘶拉著蛇信,可頭昂到一半又無力的垂了下去。
“是柳仙將他釘在這裡的。”身後嫵媚的聲音響起,春姐風情萬種的走了進來,蹲下身子一把將單信胸口的衣服扯開。
只見那胸口已然鱗片斑斑,更可怕的是,那鱗片下面細細的蛇瞞進進出出,腹部被劃拉了一條大口子,裡面好像白花花的一大片,春姐伸手抓了一把,朝我攤開:“這就是蛇,陰毒兇狠,報複心極強。”
她手裡幾枚軟殼的蛇卵帶著鮮血靜靜的躺著,春姐一把將蛇卵扔在地上,伸出腳輕輕的碾破,沉聲道:“柳仙的報複啊,將他釘困這蛇仙廟裡,因為身上有蛇共生,就算不吃不喝也不會這麼快死,再讓孵化小蛇,讓他最後一點點被小蛇吃掉,你說是不是很爽。”
“你不是七妹。”我看著那被她踩在腳下的蛇蛋,輕輕搖頭道:“七妹懷了蛇胎,卻依舊護著那些小蛇,而你不是她。”
“蛇胎,蛇胎——”春姐仰頭,緩緩的閉上了眼,等她睜開時,卻猛的看著我:“你知道什麼叫蛇胎?你沒有經歷過村子裡當年的混亂,整個村子裡的人都跟瘋了一樣,是個男人就藉著産蛇種來拉我,無論我怎麼掙紮,怎麼哭泣都逃不出村子,那些男人將我鎖在蛇仙廟裡,讓蛇纏我了,他們也可以隨時隨地的折騰我。所以現在我就讓這些男人全部跪在我腳下,用他們的身體養著能控制他們的東西!”
春姐說到最後,眼裡全是狠厲:“只可惜我沒有帶七妹走,要不她怎麼會也被禍害了!”
“你是她娘!”我猛的想起那個名聲極差,讓七妹從小被人看不起的人。
“你居然能猜到?”春姐苦苦一笑,手一點點將裙子撩起:“我對不起七妹,你娘也對不住你,但做孃的都不願意看著你們走上不好的路的,所以雲舍,我們這也是為了你好!”
我猛的想起秦若欣,她父母也是為了她好,逼她打掉孩子,所以她才在兩邊高壓下約狀元自殺,卻沒想到,這套路居然會出現在我身上。
“娘!娘!”我扭頭朝四周大叫,大聲的吼道:“雲長道在何家,你就不想去看看他嗎?還有阿得——”
“她已經走了,做孃的怎麼忍心看到下面的事情。”春姐已經將裙子撩到腰間,邁著兩條修長筆直的腿走到單信身邊,畢麗紅她爹端著一碗冒著熱氣的東西進來,捏著單信的臉就給灌了下去。
“這藥方子他們已經改過了,用的藥都是極猛的,入肚後方馬見效。”春姐嘲諷的笑著,伸手將單信的衣服拉開:“如果不是他們這麼賣力,就算我拼了這具身子,禍蛇也不會這麼快養出來,這還得多謝現在這發達的網路時代啊,要不我都不知道從哪裡造禍蛇。”
隨著春姐手在單信身上動作,一股子怪味在石洞裡彌漫開來,我看了一眼外面,卻見那些原本在等著的男人全部堆在了那裡,一個個臉色潮紅,氣喘如牛,腥味濃著讓人作嘔。
“啊——”春姐昂著脖子輕叫了一聲,就見雙腿間一個漆黑的蛇頭從她下面鑽了出來,緩緩的伸出了腥紅無叉的信子。
“你別怕,禍蛇不是蛇,不會被蛇神壓制,等它進入你體內,會將蛇胎吃得幹淨,你不會有事的。”春姐脖子越昂越高,嘴裡發出的聲音讓那些男人雙眼腥紅,可卻沒一個剛闖進來,看樣子春姐的馴化十分成功啊。
真正的禍蛇我是沒見過,可畢麗紅體內的那條假的我可是見過的,眼看著那黑色的禍蛇爬到了地上,蛇信吞吐了兩下就朝我探了過來,冷笑道:“然後它就會一直呆在我體內,你們想要的只不過是讓我養著它對不對?”
“你是遊婉和雲長道的女兒,養著禍蛇再好不過。”春姐得志滿滿的看著禍蛇整個爬出來,柔聲的朝我道:“你看到外面那些人沒,無論我讓他們做什麼都可以,以後禍蛇在你體內,你就可以控制所有的男人,讓他們為你做任何事情。只要有了禍蛇,他們恨不得死在你身上。”
“你也別想跑,你娘雖說不忍看你被禍蛇吞胎,卻也守在外面不會讓秦姑婆她們進來的,禍蛇除了女人的身體,沒人東西都裝得了,而且你身上蛇性之重,又有著蛇胎,禍蛇可是喜歡得緊呢。”等禍蛇整個都從春姐體內爬出來時,飛快的朝我遊了過來。
我緩緩的後退,猛的一摁手腕,腕上一陣劇痛,細長的蛇骨飛快的從手腕竄出,白水落地,一把將我護在懷裡,看著春姐冷笑道:“誰說沒有東西能裝得了禍蛇?”
只見他伸開手,一個普通得陶壇子出現在他手上,跟著一雙雪白柔若無骨的手猛的抓住了壇沿,然後一張絕美的臉從壇口竄了出來,等壇女整個落地後伸手一把就抓住了禍蛇。
“禍蛇啊,好久不見了。”壇女將禍蛇纏在脖子上,輕輕點著蛇頭看著春姐道:“遊婉沒有告訴你,我的存在嗎?看樣子,她跟遊華珍的關系不如她妹妹好啊,母女離心,姐妹相殘,怪不得遊華珍都想死。”
“你是誰?”春姐猛的驚醒,回頭朝外看:“外面有遊婉守著,你們怎麼進來的?”
“柳仙啊,她可是找遊婉好久了。”壇女擺弄著禍蛇,朝春姐擠眼道:“論女人味,你不如我,論蛇味,我肯定不如雲舍,可論裝蛇,只怕沒有什麼比得過我,畢竟我就是用來裝蛇的啊!”
柳仙對上游婉,我有點害怕,柳仙說到遊婉這個名字時的咬牙切齒我可是親眼所見的。
“那個不是你娘。”白水輕輕拍了拍我的肩膀,低聲安慰道:“這事等我們回去再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