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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水沒想到我居然能猜到,眼裡先是露出詫異的神色,跟著卻又輕輕的笑了笑,似乎十分欣慰:“那你知道為什麼要將她藏在那蛇屋下面嗎?”
這個問題在我提出來時,我就已經想過了,可實在不明白是為什麼。
以前阿曼家給村長供蛇的時候,我就有點不明白村長家沒見有什麼人來吃飯,怎麼生意這麼好,自家養了蛇不說,還每月讓阿曼家供,而且將蛇屋就建在自己家院子裡,想想就不舒服啊。
剛才白水直接提告訴我阿壯她娘在哪裡,前面又提及到蛇屋的環境,我立馬就聯想到了。
“其實你想一開始就想錯了一件事情。”白水露著牙齒,朝我輕笑。
他就那樣抱著那個壇子,緩緩的推開了村長家的院門,村長和阿壯都死了,七叔公心心念唸的蛇種沒有弄成,兩口子也死了,阿曼娘咬死了黃道士,這院子就成了真正的鬼屋了。
這會子已到了後半夜,四處靜悄悄的,連個蟲鳴都沒有。
蛇屋的外牆倒了,被人胡亂釘了一下,正中一個燒成碳的方形框,村長和七妹以及七妹爹的屍體都在那框裡,只剩上烏黑沒燒化的骨架,村子裡沒有人願意過來收屍,畢竟火葬在我們這裡只對很兇的人,防止死後作亂才用的。
白水直接帶著我走進蛇屋,看著那幾根特意埋著給蛇爬的粗壯樹枝,伸手輕輕一拍。
他看上去並沒有用多大的力氣,可隨著他一拍,就感覺地面猛的一沉,跟著那樹枝下面,露出一杆木梯來。
“想不想下去看看?”白水半眯著眼,輕輕撫著手裡的壇子。
我點了點頭,阿壯跟我們一樣都是人蛇共種,可他體內突然爆發出的蛇性,是讓我最害怕的,如果我也被成那樣,我想我更希望白水直接將我殺了吧。
如果阿壯她娘還活著,也許她會知道一些關於蛇性的問題。
樓梯下面漆黑一片,可白水似乎十分熟悉,走下去幾階樓梯後,伸手在旁邊一摸,只聽到“咔”的一聲,昏暗的燈光就亮了。
等我下來後,白水複又伸手將上面的木板拉下,我這才發現這上面鋪的是木板,還是可以推的,剛才白水用力一拍樹枝將蓋著的木板震開了。
地下室很大,足足挖空了村家的前院,潮濕無比,鋪著厚厚的幹草,一股子蛇腥味濃得讓人作嘔。
裝燈的電線還是那種老式的花線,而燈泡只有幾瓦的小燈炮,雖然總比沒有好,卻昏暗無比。
木板下面有著許多氣孔,大的飯碗大小,小的卻只有拇指大小。
“蛇生性喜歡鑽洞,這孔留得也挺有意思的。上面的肉蛇鑽進來,想出去就難了。”白水看了一下那些氣孔,朝我輕聲道:“等下我允許你問她兩個問題,多的你也別信。”
我不明白他說的是什麼意思?這話不是前後矛盾嗎?
順著樓梯下去,我們還沒走到底,卻聽到一個軟糯的女聲清柔地道:“這麼久沒有下來,將蛇也轉走了,你是想著餓我幾天,我就將那事告訴你了?單無雨,就算我死,你也得不到那東西。你就讓阿壯跟我一塊死吧,你們村子的人也活不了多久了。”
跟著嘶嘶的蛇信聲傳來,我抬頭朝著那聲音來源處看去,卻見一條水桶粗細的大蛇盤轉在草堆上,一動不動,蛇眸轉動,見是我們,蛇尾突然一甩,飛快的朝我遊了過來。
只見那條大蛇邊遊邊慢慢的縮小,蛇鱗緩緩收進體內,等到了樓梯口時,只見一個渾身未著寸縷,面板細嫩光滑的女子,立在我們面前。
她長得十分甜美,跟她那軟糯的聲音很配,眼珠子卻轉得飛快,朝著樓梯上面瞄了瞄,突然咯咯的笑道:“單無雨死了?”
“嗯。”我有點發懵,剛才她那樣子根本就不可能只是單純的蛇娘子。
七妹和遊婉都是蛇行,卻不會長鱗片更不會變成那麼大的蛇。
那就只有一個可能,阿壯她娘本身就是一條蛇,而不是跟我原先想的那樣,是阿壯她娘被供給柳仙後生下來的。
也就是說,阿壯可能是村長的兒子,只是他娘是條蛇。
村長到底有多瘋狂,會跟一條蛇那啥,還養大了他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