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想知道我外婆那泡蛇骨的雄黃酒裡加了什麼對不對?”那碗裡的東西還溫熱,是一碗肉羹,一股香味撲面而來,讓人食指大動。
湯色奶白,連下面的肉都是那種柔和的白色,我是真餓了,輕輕的啜了一口,感覺湯鮮美無比,立馬拿起筷子將肉夾進了嘴裡。
那味道說不上來,比我以往吃過的任肉肉都好吃,鮮美而滑嫩,入口既化。
“你不想知道嗎?”白水看著我吃肉,冷笑道:“那雄黃酒泡了蛇骨,對我們傷害極大。”
我聽著點了點頭,確實想知道那雄黃酒裡加了什麼,這樣以後有那雄黃酒我就不用怕蛇了,有道行的也一樣,將碗裡的肉連湯一塊喝完:“這是什麼肉?”
“洞裡的娃娃魚。”白水接過碗又回了石洞。
沒想到洞裡還有娃娃魚,不過想到娃娃魚確實是活在洞裡的,我也沒多想。
吃了東西自然渾身舒服,只是奇怪的是,小腹中有什麼東西緩緩的遊動,雖然沒有那人頭蛇怪掃過時的激烈,卻也能感覺得到。
我記得以前看書,人類的胚胎得四個月才胎動吧,我腹中這個連四天都不到就能動了,隱隱的讓我感覺不對。
可飽氣上來,我靠著神臺慢慢的睡了過去。
睡夢中,似乎有什麼輕輕撫過我的小腹,然後一根微冷的手指撫過我的眉頭。
我是被白水叫醒的,那時天色已經黑了,他讓那條能變大無牙的蛇骨纏在我身上,說能掩蓋我身上的人味,這樣那女人才會出來。
到劉三家時,他都快急瘋了,見我們來了急忙讓我們進去,問我們躲哪裡,床下行不行?要不櫃子裡也成?
“我們是看那女人的,不是來捉姦的,躲床底下做什麼。”這次白水也沒好氣了,直接拉著我坐在劉三家一根斷了腿的凳子上,因為只有一根凳子,他倒好心拉著我坐在他腿上。
劉三被白水說得不好意思,又怕那女人不敢出來,解決不了,擺著手想說什麼,瘦巴巴的皮不住的晃動。
奈何白水氣場太強,他不敢開口,只得自己縮在床上,慢慢的等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因為下午睡得沉,並沒有睡意,可這樣幹等著也讓我難熬,努力想著一些事情,劉三也努力不讓自己睡,不停的掐自己。
可到了十一點左右,他拉下來的眼皮卻再也撐不住,倒在床上睡了過去。
白水摟著我腰的手就是一緊,他雙眼直勾勾的盯著那放壇子的地方。
果然沒過多久,那木板下面一雙慘白的手伸了出來,然後撐著木板慢慢的往上拉,跟著就是圓潤的手腕胳膊,烏黑的頭發。
一具光滑的身體就這樣慢慢的從木板下面爬了起來,確實是爬,那女人的臉藏在油黑的頭發下面,我根本看不到,只是她這樣子爬總讓我想到巴蛇骨洞的遊婉。
她好像完全看不到我們,等雙腿完全出來後,直接朝著劉三的床爬了過去。
但奇怪的是,床上的劉三卻自己站了起來,慢慢的走到那女人前面,跨坐在地上,將自己腰下挺起的東西伸到油黑的頭發裡面。
然後我看到那女人頭發慢慢分開,露出一張悽美的臉,張嘴就含住了劉三的那東西。
看到她那張臉,我重重的鬆了一口氣,跟我們並不是很像。
那女人含了劉三那話一會,劉三抖了幾下,估計是將精華貢獻出來了,軟軟的倒了下來,那女人這才慢慢的剝掉他的衣服,當真一口一口的吸過他身體每一個地方。
她每吸一口,劉三的皮就繃緊,當真跟個可以吸的果凍一樣,全身所有的東西朝著那個地方湧去。
這次似乎沒有了肉,那些原本鼓起的血管被吸得慢慢的幹癟了下去,而劉三居然還在睡夢中發出低低的囈語,好像十分舒爽,眼睛半睜半眯,朝著那女人低笑,還伸手摟著那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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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