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東西這麼便宜，是真貨嘛。”
“當然啦，正宗的小葉紫檀，特殊渠道直接拿貨，成本價低，一般人我還不告訴他！”男人聲音有點小，卻聽得出是個精明擅言的人。
“這……這麼好的小葉紫檀，雕工也不錯，才賣八萬塊錢，我不信。算了，我還是去別家看看吧！”
“誒，小哥你別走啊……”接著一串衣服摩擦的聲音。
“小哥你別急著走，主要是這像它來路不正，不敢賣貴了，怕被告。”
“來路不正你賣給我？我弟弟身體不好，萬一是別國邪教來著，不就是雪上加霜了！不，我不買，你還是另外找他人吧。”
“您別急啊，這雕像來路不正，東西可是好東西啊！”
緊跟著對方話音低了一半。
“實不相瞞啊小哥，這批佛像是當年送到霓虹的，被人半路結了去，這不留下一堆殘次品賣不出去，又不敢明目張膽的賣，才被我撿了便宜。這好幾百萬的東西呢，賣八萬我也心痛啊！”
“這東西真這麼好？該不會就我一個買家吧。”
“哪兒能啊，我這還有好幾個買家都是臨川市有頭有臉的人物，他們都覺得是好東西，你說呢！”
“哼，我不信。”
“真的！蘇家知道吧，蘇家大爺十多年前在我這買了一座度母像，洋信集團的錢總也在這求了一座。”
“我感覺你越說越離譜了，蘇家錢家那是缺錢的嗎，會在你這買。”
接著就是一陣耳語，也聽不清楚了。
沐晨眉頭緊皺，蘇家也有，蘇妤之前說他大伯那座是她父母去世後才出現的，蘇家也沒遭什麼難。
不過以防萬一，看來有必要去蘇家看看。
錄音道耳語，戛然而止，並沒有提到雕像的出處。
沐晨有些狐疑：“他什麼時候說雕像是地下王國出去。”
“別急，還有下一段。”
緊跟著，錄音出現一陣嘈雜，
“小哥你怎麼會在這？”對方聲音有些慌亂。
“廢話少說，你這木頭我去問了，少說賣到幾十萬，我不跟你廢話，這生意我也要摻一腳。”賈不然聲音相當有見財起意的兇狠。
“這，你就不怕被抓？”
“本來我就過著鋼絲上走路的生活，還怕這點小麻煩，快說，據說我馬上讓你身首異處。”
“別別別，”對方聲音顫抖，看來嚇得不行：“我說我說，東西來自地下王國的吉祥木雕館。”
“地下王國？聽都沒聽過。”
“別說停了，我之前去都沒去過，我就是在省城古董街認識一個叫來旺的年輕人，他說自己來自哪裡，別的我什麼都不知道！”
後面都是些沒有什麼價值的談話，賈不然就直接掛掉了。
沐晨沉思片刻，既然這樣，不如讓賈不然這個地頭蛇跟他一起去，也好有個照應。
沐晨出神片刻：“賈不然，我下個月要去地下王國，你到時候跟我一起去。”
“讓我去哪兒幹嘛？”賈不然摟緊身邊的賈不苦，充滿了對那個地方的嫌棄，厭惡。
“哥哥，”賈不苦仰著頭甜甜喊到。
賈不然揉揉他的頭，嘴角勾起微小的弧度：“乖，哥哥哪兒也不去，陪在不苦旁邊。”
沐晨扶額，嘆口氣：“放心，等不苦身份證下來了，我讓她跟我媽住在一起，不帶他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