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樓上那個癱在沙發上的人有關？”沐晨淡淡地看著賈不然。
“你知道什麼！”賈不然警備地看著沐晨。
沐晨搖搖頭：“我什麼都不知道，我只是看到了而已。”
看到？賈不然狐疑地看著沐晨，對沐晨的話明顯不信任。
“不騙你。”沐晨淡淡說道：“他現在應該是想要開電視，遙控器離得有點遠撈不著，不信你可以上去看看，我是不會跑的。”
賈不然死死盯著沐晨，顯然對他的話信任。
“他快急哭了，你要是不相信我陪一起上去。”沐晨攤開手，對賈不然說道。
賈不然擔心地看著樓上，戒備地看著沐晨：“你走前面。”
沐晨點點頭，徑直往樓上走，兩個人都高手，很快就到了賈不然所在的樓層。
樓層裡傳出小聲地抽噎聲，沐晨看到一個瘦成骨頭的小孩，一隻手臂癱在一旁，另外一隻手背擦拭眼淚。
賈不然看了沐晨一言，連忙走上去溫柔地摟著小孩輕聲喚道：“不苦，別怕，哥哥在這。”
清水房，連門窗都沒有安，蚊子空間裡嗡嗡叫著混合這小孩的哭聲。
小孩邊抽泣邊哽噎地訴說：“哥哥，我想看電視。”
“哥哥給你開。”賈不然按開電視機，墊了幾個枕頭在賈不苦身後。
沐晨看到小孩瘦得只剩下骨頭，兩隻大眼睛看到人心疼，便動了惻隱之心。
“聊聊？”沐晨的聲音在房間裡響起，賈不苦才發現屋子裡多了個人，害怕地往賈不然的懷了縮縮。
“哥哥？”
賈不然侷促地不知道該怎麼介紹沐晨，沐晨自己厚臉皮地走上前說道：“我是你哥哥的朋友，這次找他有點事。”
“哥哥還有朋友？”小孩顯然不信。
沐晨震驚地看著賈不然，不是吧，大哥，你孤僻成這個樣子。
“你乖乖待著，哥哥一會兒就回來。”賈不然拍拍他的頭，陰沉著臉把沐晨拖到樓下。
賈不然鬆開沐晨，冷漠道：“既然你看到了，那就留你不得了。”
“喂，你該不會還想殺我吧！你可能打不過我哦！”沐晨趕緊往後躲，嚷嚷道。
“既然你看到了不苦，魚死網破我也要把你命留下。”賈不然這次貼了心要殺掉沐晨。
“等等，”沐晨捕捉道重點：“你該不會就是為了這小孩才躲到這裡的吧。”
那小孩莫不是有什麼特殊的地方。
“將死之人知道那麼多幹嘛！”賈不然提著刀向沐晨砍去。
沐晨一直閃躲，抓住機會把賈不然按在牆上，急切地說道：“你先聽我說，我要是能治好這個小孩，你能安靜下來不？”
殺紅了眼的賈不然聽到沐晨說的話，冷靜下來：“治好？”
“對，治好，這病六百萬也填不了這無底洞吧，”沐晨肯定道，新聞裡那麼多，肯定八九不離十。
“而且你看看你這個環境，住在這種荒地，肯定不利於小孩養病。”沐晨說個沒完，賈不然卻只聽得到他說的治好。
“你若能治好不苦，這條命你拿去，若是治好，你這命我收了。”賈不然木然說道。
靠，什麼瘋子啊，張口閉口就是殺不殺的。
“行，在救之前，我要知道為什麼我看到了你家小孩，你就算拼命也要我死。”
賈不然受制於人，估計沐晨收的能救賈不苦動了心，才開口緩緩道來。
“不苦只是個普通孩子，我也只是個普通人。”賈不然動動嘴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