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如溫抬眸看向柳千韻,一本正經地說道:“不是摯友之情,而是兒女之情。”
“怎麼可能?子溫,你不要開我的玩笑。”柳千韻一臉震驚地看向白如溫,怎麼可能是兒女之情呢?
白如溫從枕下拿出來一個手帕,那手帕是他倆初次相遇時,柳千韻拿來給他包紮傷口用的,他一直留著,這一留就是將近三年的時光。
“我對你是一見鐘情,相思已近三年。”
白如溫的聲音柔柔的,卻狠狠地擾了柳千韻的思緒。
這麼多年她一直當他是一位知己,可她沒想到這麼多年,他卻一直當她是心上人。
柳千韻從白如溫的床邊站起身,一臉不相信地開口,“子溫,不要開我的玩笑,你怎麼可能是喜歡我呢?我們只是知己啊!”
“為何不能呢?”
柳千韻那一刻感覺白如溫的眼神特別恐怖,那種佔有的慾望讓她感到害怕,“我們不可能的,你知道我已經有了婚約,而且我愛他,我不可能離開他。”
白如溫起身直接站著了柳千韻的面前,那狼一般的眼神讓柳千韻感到極度的恐懼感,“你是說宇文燁嗎?那個將死之人。”
柳千韻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她不能慌,“你說什麼,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到底是誰?”
“我會殺了宇文燁,然後推翻宇文衍的統治,我會光明正大地坐上大周的皇位,當然,我會讓你成為我的皇後,只屬於我一人的皇後。”
白如溫的目光讓柳千韻不寒而慄,她從來沒有想到過他會是一個這麼有野心的人,“你不要再幻想了,你不可能的成為大周的統治者的。”
“你是覺得只有我一個人嗎?你錯了,我的背後是北戎。”白如溫將柳千韻逼至牆角,眼底的冷意讓柳千韻打顫。
“你勾結北戎。”
“我只是想奪回屬於我的東西,小韻,我會讓你見證我的成功,而宇文燁就是這場複仇之戰的祭品。”
宇文燁趕到一館的時候,柳千韻和錢滿月已經沒有了身影,錢滿貫被人五花大綁之後扔在了柴房裡。
魚瑤因為柳千韻的事,暫時回了一趟王府,可就在她離開的這短短一炷香的時間裡,醫館就是天翻地覆。
“找,去給本王找到,去。”宇文燁狠狠地抓著椅子背,用盡了全身所有的力氣說出這句話,千防萬防,終究是沒有防住身邊的人。
錢滿月不是錢滿貫的妹妹,她是烈王餘孽,而白如溫就是當年逃走的烈王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