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幻聽,似夢囈。
如夜風,悄聲來,悄聲走。
當顏雨辰如遭雷擊般地看著眼前的少女時,她眸中的恍惚已經不見,依舊滿臉媚態地嬌聲道:“辰哥哥,求你了,求你狠狠地蹂躪可憐的小呱呱吧……”
她仰著兩腮潮紅的小臉,漂亮的眸子半睜半眯,迷你而微醺,漆黑濃密的睫毛輕輕顫動,一臉可憐兮兮的哀求模樣。
顏雨辰神情恍惚地看著她,很想再聽她說一句,公子,奴家很想你……
或許是自己聽錯了某個稱呼,又或許是,這發情的女孩,口不擇言,隨口亂說的。
但是,他就是想聽,特別是看到她那張與小狐狸那一模一樣的絕美容顏時。
剛剛那一刻,他幾乎差點就忍不住抱住了她。
可是他心中清楚地知道,這是狐呱呱,與小狐狸是完全不同的一個人。
從第一次見到這個女孩開始,他就莫名地對其有一種排斥感,這種感覺,說不上來是為什麼,卻很清晰。
所以自始至終,
他對她都沒有什麼特殊的感情。
如果不是形勢所迫,他甚至不願與她碰面,更不願意與她待在一起。
夜色悄然流逝,東方的天際,已經開始泛白。
狐呱呱抱住了他的雙腿,可憐兮兮地哀求他蹂躪,然後又開始撕扯自己的衣服了。
顏雨辰怔了一會兒,見她幾乎要把身上的衣裙全部都撕光,他方驀然驚醒過來,掰開她的雙臂,就轉身逃了出去。
接下來,又是可憐的綠兒要承受她的發洩了。
幸好,這時候,拉的死去活來的花兒,終於雙腿發軟地回來。
但是狐呱呱並沒有絲毫憐惜她,依舊興奮地揮舞著皮鞭追著她抽打。
最後,顏雨辰又進去了一次。
不待他揚起手掌扇其耳光,狐呱呱便極為聽話地跪在了地上,繼續諂媚討好,苦苦哀求,看的花兒一臉懵逼。
天矇矇亮的時候,狐呱呱體內的藥效終於發洩的差不多了。
在顏雨辰將要出去的時候,她撲在了他的身上,半睡半醒地央求道:“辰哥哥,小呱呱好累的,一起睡覺覺吧……”
然後她便跪在地上,抱著他的雙腿睡著了。
她那急促的呼吸,開始漸漸平穩下來,身體上的滾燙,也開始漸漸消退,而臉上的潮紅,卻依舊存在。
顏雨辰只得輕輕地坐在了地上,仍憑她抱著自己的雙腿疲憊睡去。
花兒覺得自家小姐這樣,很不雅觀,並且讓那個壞蛋佔了天大便宜,想要過去拉扯時,卻被睡的正熟的狐呱呱冷不防地一口咬住手背上,疼的小丫鬟齜牙咧嘴,卻不敢大叫。
顏雨辰連忙伸手掰開了狐呱呱的牙齒,低聲道:“花兒姑娘,你家小姐是屬狗的?”
花兒疼的眼淚汪汪,卻是兇巴巴地瞪了他一眼,貌似在說,不准你這混蛋說我家小姐壞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