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還想抵賴?”
哆蘿見他滿臉呆滯,不敢吭聲,立刻走到床前,伸出一根纖纖玉指冷聲道。
玉指蔥白,修長而完美,指甲卻是寒芒閃爍,鋒利異常。
顏雨辰慌忙坐起來,哭喪著臉道:“郡主,你那塊布……”
“這不是布!這是你強.暴本郡主的證據!這是本郡主的處子之血!怎麼,你不相信?還想親自驗驗不成?”
哆蘿冷著臉喝道。
顏雨辰瞥了那塊血布一樣,忍不住嘀咕道:“你是大出血麼,流這麼多……”
不過也有這個可能。
昨晚的確感到胯下一陣冰涼,早上看到床單上的血只有幾點,顯然昨晚床上早就鋪上了一層白布。
咦?早就鋪上了一層白布……
這尼瑪明顯就是預謀好的吧?
還有,昨晚咱倆才那個的,你今早就感覺到肚子裡有動靜,可能懷上小寶寶了,這尼瑪也太扯淡了吧!
就算你想趁機賴著哥,也不帶這麼騙人的,你實在侮辱哥的智商嘛?
不過不管如何,這事的確是他理虧。
人家睡的好好的,誰讓他偷偷溜進去呢,溜進去就溜進去吧,至少該先認清人,人都沒看清,就鑽進人家的被窩,摸光了人家的身子。
就算昨晚兩人沒有生米煮成熟飯,人家女孩子冰清玉潔的身子,也算是被他給汙辱了。
退一步講,就算這件事的確是對方設下的圈套,那又如何?
說到底,還是因為他笨,這麼容易就上當受騙了。
更何況他的確是佔了便宜,這不容置疑。
所以此刻顏雨辰的心中發虛,並不敢與這位小郡主爭執,更不敢像之前一樣故意氣她,侮辱她是一隻小狗。
因為侮辱她就等於侮辱自己。
他沒有那麼變態,更沒有自虐傾向。
哆蘿冷著臉盯著他看了一會兒,然後撩起紅裙,在床邊坐了下來,把手裡的血布伸到他的面前,很認真地道:“小辰子,你以為這是我故意用血染的麼?告訴你,本郡主沒有那麼變態,故意拿這來開玩笑。這些血都是真的,不信你可以用鼻子親自聞聞。”
說著,就伸到了他的鼻子前。
顏雨辰嚇了一跳,慌忙向後彆著腦袋,驚恐道:“我信,我信,我信還不行嘛?快拿走!”
尼妹,你以為我跟你一樣,是狗鼻子?
就算這血真是假的,我能分辯得出來這不是你那裡破了流的?
還有,你一直叫我小辰子是個什麼意思?
哥只是一時大意被你給強.暴了,又不是被你給閹了,你給哥胡亂起個死太監的名字幹嘛?
“既然你信了,那表示這件事你也認了,說吧,小辰子,你是要私了還是公了?”
哆蘿用手帕小心翼翼地把那塊血布包了起來,放進了懷裡,然後盯著他道。
顏雨辰侷促地向後縮了縮身子,不敢直視她那漂亮的藍色眸子,像是害怕對方又要獸性大發把他按在床上給強.暴了一樣。
“喂,小辰子,我問你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