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疼……”
九尾狐正處於迷亂的時候,顏雨辰的身子卻突然一抖,一把推開了她,捂著胸口就慘叫起來。
“你揉哪兒不好,幹嘛要揉我咪咪,不知道我咪咪才受的傷啊?”
顏雨辰捂著疼痛的咪咪,沒好氣地埋怨道。
這幾天周芷琪一直在揪扯他的咪咪,咪咪早已傷痕累累,奄奄一息,本就疼痛未消,誰知道這九尾狐剛剛又使勁兒揉,他怎能忍受?
九尾狐被他推開,再聽了他話,先是愣了愣,隨即抬起手,睜大眼睛道:“奴家剛剛揉你咪咪了?不可能啊,奴家可不是這麼隨便的小美狐。”
然而再聯想到剛剛的迷醉,她卻倏然一驚。
看來身體內的禁制已經祛除,便不能再與這傢伙親吻了。
當初是為了汲取他體內的金丹氣息療傷,所以身體一直沒有別的反應,而現在身體好了,再像剛剛那般的話,自然會產生一些生理反應。
想到此,九尾狐臉蛋微紅,水汪汪的眸子中卻充滿了肯定的神色道:“公子,奴家真沒有揉你,剛剛肯定是你產生的幻覺,或者是你被奴家的美色所迷醉,太投入了,自己揉的自己。”
“……”
顏雨辰瞪了她一眼,捂著胸口爬了起來,道:“懶得理你。”
隨即撿起掃帚,就要離開。
走出牢室時,遲疑了一下,又轉過身來道:“小妖怪,你家住在哪裡?”
九尾狐明媚的眸子的閃了閃,嬌笑道:“怎麼了,難道公子愛上了奴家,想要千里迢迢,去奴家的家裡提親?”
“不說拉倒。”
顏雨辰嘀咕了一聲,就關上了牢門。
剛要離開,裡面卻傳來了九尾狐輕吟的聲音:“白雪不停,日月不落,北域千山過,寒宮九天坐……奴家,便在那裡……”
她不說她的家,而是說她。
顏雨辰知道,這精靈古怪的小妖怪,終於要走了。
接下來,他每走進一間牢室,那些精妖都會感激地看著他,然後含糊其辭地勸他離開,但是卻都不敢對他說實話。
他們以為這少年並不知道他們的計劃。
也就只有那名看起來最為神秘的三眼書生,似乎能夠洞悉一切,甚至能夠知道每間牢室裡發生的事情。
當顏雨辰走進牢室時,三眼書生臉上的笑意很濃,意味深長地道:“九尾香毫,萬妖皆朝,小友可要收好哦。”
顏雨辰摸了摸懷裡的那隻香囊,搖頭道:“不懂先生的意思。”
三眼書生笑了笑,沒有再多說,而是盯著他的眉宇,有些疑惑道:“觀小友之相,似於我家小主子早就相識,實在奇怪。”
隨即他又搖了搖頭,喃喃自語道:“不該啊,難道是我推演出了問題?古怪,真古怪。”
顏雨辰掃完了地,放下了一瓶靈水,退出了牢室。
三眼書生看著地上的那瓶靈水,眉宇正中那第三顆眼睛光芒一閃,忽地睜開,暗暗嘆息了一聲,方苦笑道:“二十一條命,再加上公主,這種情,如何償還呢?”
當顏雨辰清掃完所有的牢室後,已經到了晌午。
他回到洞府後,準備拿著衣服去洗澡,卻又想到那水潭中總是有兔子精出現,實在不安全。
他看了角落裡的木桶一眼,心中掙扎了一下,還是覺得噁心。
昨晚還聽到兩個雜役在這木桶裡一邊洗澡,一邊哼唧呢,當時水花四濺,木桶搖晃,那兩個雜役舒服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