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此刻，他知道，自己只能咬牙承擔下來。
直到蔣文麗將電話結束通話，老顧才試探著問道：“是誰？”
“查不到。”蔣文麗捂著額頭，有些心力交瘁。
老顧是那種純粹的文藝導演，這社交方面嘛，不能說不會，但是也不見得多好，平時有著大事小情的，基本上都是蔣文麗在支援，如果不是蔣文麗在背後打點，老顧早就完蛋了。
而且有的事情，男人不好出手，可是女人方面，卻沒有絲毫顧慮。
所以在顧家，蔣文麗的地位有些高。
“怎麼會查不到？”老顧不解。
那一圈可都是真正的京圈大佬，出事到現在也算是有一段時間了，怎麼可能查不到？
“說是對方似乎是有備而來，而且最初訊息並不是刊登在報紙上，而是刊登在網路上。”
“網路上？”對於網路，老顧自然不會陌生，但是他從未想到，讓自己焦頭爛額的事情，竟然率先出現在網路上！
“嗯，那張照片先是出現在網路上，然後被人扒出是你，然後引起了熱議，報社之所以發了，是因為有人要求的，是誰，凡姐沒說，但是想來想去能夠做到的，也就那麼幾個目標，不過可惜，目前這些人都沒有作案動機。”
“怎麼可能？”老顧懵了：“不是他們，誰能在《京城晚報》上刊登？而且還是頭版頭條？”
“只能怪你運氣不好。”蔣文麗無奈。
“什麼？”老顧茫然。
“他們報社的排版原本已經定好，剛好上面來檢查，部門領導全都去接待高官了，你那條訊息是緊急新聞，有人在其中擋了一下，報社高層沒見到，下面一個愣頭青直接將訊息刊上去了。”
“呃——”老顧無語：“他難道不認識我麼？”
“對方剛來實習兩個月，就算認識，難道還能聯系你？”蔣文麗也有些頭疼，無奈地繼續說道：“至於那個擋了一下的人……是因為私人恩怨。”
“私人恩怨？”老顧不可思議地問道。
“你還記得04年你參加華表時，有個記者追問你和那賤人的關系，結果你不但沒有回答，反而拒絕了他的訪問的事情麼？”
“呃——不會吧？就為了這麼點小事？”
“小事？”蔣文麗冷笑著說道：“你還記得胡總麼？”
“胡總？誰？”
“當初投資《孔雀》的胡總。”
“呃——記得啊。”
“他有點底子，正好聽到你被記者s擾，然後就自作主張的把人家打了。”
“啊？”這峰迴路轉的劇情，讓老顧徹底懵圈。
“就只是打了一頓，也不至於吧？”老顧有些不明白。
“那家夥斷了五肢，一輩子不能人道，而且他還是報社老闆的兒子。”蔣文麗冷笑看著老顧，一點面子都沒給他，“要不怎麼說你倒黴呢，一切的事情全都堆在一起了，你不死才叫見鬼！”
“嘶——”老顧頭皮徹底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