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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無痕就這樣離開了,他最後的表情是笑著的,神情安然。其實對於他來說,這就足夠了。
幽三在西廠時已背叛,且屍體也被夜無情帶走,在這個目前還算隱蔽的莊子裡,只剩下幽一幽二幽五幾個,他們個個都很落魄,而且因為夢無痕的死,這裡散發著無比悲傷的氣氛。
安葬了夢無痕後,他們並沒有再回去那個莊子,那裡已經不安全了,誰也不能保證,夜無情是真的放過了他們,況且他們被通緝的畫像還貼在京城的大街小巷。
此時他們四人則是待在當初幽冥樓設定的一個暗點,這也是夜無情清洗幽冥樓勢力時唯一逃過一劫的地方,它上面是一家成衣鋪,他們則是在地下室中藏著。
幽五會易容,所以打探訊息這種事都是他負責,這時候他剛剛回來,看著神情落敗的幽冥,他欲言又止:“樓主……”
幽冥心想,應該沒有什麼能打擊到他了,淡然道:“說吧,你都打探到了什麼?”
“樓主,咱們在江城的勢力早就被西廠控制,其他地方也是,黃泉教更是被夜無情自己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一股勢力滅掉,所以……”接下來的話幽五不知該如何說下去。
幽冥自嘲道:“所以,都完了嗎。多年努力都付之一炬,本尊還真是慘呢。”
幽一眼睜睜地看著他把手裡的薄瓷茶盞捏碎了,血絲從指縫裡滲出來,他忍不住顫聲提醒:“樓,樓主您…”
“無妨。”幽冥拒絕了幽一遞過來的手帕,對著幾人說道:“我們如今的處境你們也瞭解,先說說接下來你們有什麼打算吧。”
看幾人一直沒有回應,幽冥也知道,他們幾個自從懂事後就一直跟著自己,以自己的意願為主,如今暫時沒有目標是很正常的,他也不會逼他們。
當初的六人,兜兜轉轉只剩下了他們三個,幽冥說不傷心是假的,畢竟人心是肉長的,相處了那麼長時間,怎麼說都有了一些感情。
所以幽冥對幾人道:“你們暫時不知道沒關系,可以先跟著本尊,此地不宜久留,我們還是先離開京城,去尋找安全的地方。”
聽幽冥這麼說,幾人都鬆了口氣,說實話他們是真的不知道以後要怎麼辦。
但幽冥接下來的話又讓他們的心再次提了起來,“你們幾個從現在開始給本尊好好想想以後的打算,以後以什麼為生。”
說到這兒,幽冥也有些傷感,接著說道:“咱們終究是要分別的,你們並不是我的附庸,你們可以有自己的想法,有自己的打算,若是逃過這一劫,說不定以後我們在某一個地方還能再次想見。”
幽一幽二幽五齊齊跪倒在地,對幽冥說道:“樓主,我們誓死……”
可他們話沒說完,就被幽冥一人踢了一腳,此時的幽冥是既欣慰又憤怒,吼道:“都給本尊起來。以後再也沒有幽冥樓,再也沒有樓主。”
被幽冥的眼神死死盯著,他們也不敢再次表決心,一個一個慢慢站了起來,像做錯事被罰的孩子,安靜地站在了一旁,也不說話。
幽冥甩袖,最後警告了他們一句:“記住我說的話,我沒有和你們開玩笑。”
看著這幾人,幽冥只覺得恨鐵不成鋼,再次罵到:“還不快滾去收拾,今天晚上就離開。”
看著幾人各自去忙,幽冥一人留在原地,又哭又笑,自言自語:“真是一群可愛的笨蛋。都這個時候了,還不趕緊各自逃難,他們難道不知道,留在我身邊危險更大嗎。”
不說幽冥幾人是如何想,如何做,對於幽三的死,夜無情這邊已經出來結果。
西廠,夜無情就端坐在他的專屬座位,下面站著的就是為幽三驗屍的仵作,夜無情的氣勢逼人,這仵作戰戰兢兢,感覺他的腿都軟了。
“說吧,查出什麼來了?”夜無情淡淡的聲音響起。
“回督主的話,經小人查探,死者應該是活生生被嚇死的。”仵作的聲音微微有些顫抖。
“哦!這話怎麼說。”夜無情尾音微挑,疑問道。
聽了他的話,一旁站著的小馬更是怒不可遏,“誰給你的狗膽,竟敢欺騙督主。”
其實換做是任何人聽了他的話,第一感覺就是此人在胡說。
此時仵作嚇得連忙跪下,心道,我不想這麼憋屈地死在古代啊。於是連忙求饒道:“冤枉啊,小人真的沒有說謊啊。”
夜無情的語氣依舊是那麼波瀾不驚,哪怕聽到了這麼一個天方夜譚般的答案,他阻止道:“小馬,別嚇他,讓他說完。”
“快說。”
這時仵作趕緊解釋道:“這位死者身上沒有任何傷痕以及致命處,但其瞳孔變大?、肌肉僵化,說明其死前受了巨大驚嚇。由此可以推斷,他的死因應該是因為極度恐懼引發的腦死亡。”
聽了仵作的解釋,夜無情接著問道:“當時現場並沒有什麼值得他恐懼的事情,而且他死前正在和本督說話,且話還沒說完。若你說得是對的,他又是被什麼東西嚇死的?”
仵作斟酌再三後,小心回道:“小人之前聽過一種邪術,叫做催眠術,據說可以遠距離控制別人,而且可以透過一個字,或者一個詞,觸發術法,讓這人處於幻覺之中。可能,死者就是中了這種邪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