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預料的是,斯塔克很鎮定,或者說智商超高的他,在風騷、自大的背後每一件事其實都有他的原因的,“我知道你可能會覺得很生氣,因為我把你曝光在全世界人的面前,但你要知道,雖然你用態度和一些手段換來了神盾局的有限無視和支援,但你始終是一個威力驚人的不安定因素,神盾局也好,以後其他的一些機構也好,在知道了你的存在後,沒人能完全放下心來……”
“這裡面也包括你和布魯斯嗎?”少年冷笑。
斯塔克一窒,但很快他又坦然的道:“沒錯,這裡面也包括我和韋恩!不信你問他!”
旁邊的布魯斯臉色很難看,但卻沒反駁。
“看。”斯塔克苦口婆心,“所以為了打消一些人的顧慮和恐懼,你需要一個和藹可親的角色,一個面具,來證明你真的融入到了這個世界,是龐大的社會動物群中的一個!雄獅有可能會懼怕獵槍,但卻無懼於另一頭敢於挑戰他的獅子!”
艾歐有點明白了,“你是說我,你覺得現在的心態有點危險?你們會擔心我一怒之下,毀滅地球什麼的……”少年冷笑,“那你就把地球想的太脆弱了,你們這也有著強大的存在……”
“什麼?”蝙蝠俠和鋼鐵俠同一愕。
艾歐皺眉,暗覺他說的太多了,搖搖頭:“沒什麼。”
託尼和布魯斯狐疑的看著他,但艾歐不想再說,只是複雜的看著布魯斯,“你也對我這麼沒有信心嗎?”
蝙蝠俠神情平靜,“任何的力量都需要平衡,否則將是一場災難,這無關我信任與否!”
少年冷笑,“所以一個有愛和善的外星人,你們容易接受多了是嗎,因為他會有牽掛什麼的……”
“正確!”斯塔克終於一副你們終於明白了的表情,打了個響指。“我之所以希望你站到前臺來,是想讓如果有一天,民眾知道了你的身份,卻兀地發現,外星人其實也是蠻可愛、英俊的,這樣他們就容易接受多了……而你也不會因為愚民們的指責和嫉妒什麼的而生出完全否定我們人類的心理……”
不得不說,斯塔克的話還是有一定的道理的,而他也眼力十足的發現了艾歐的危險心態,那就是高高在上的俯視人類,雖然沒什麼惡行惡意,但同時也沒什麼關心,換句話說,就是漠不關心,對於人類的生死。
上次高譚市一戰中斯塔克就發現了,雖然氪星之子沒有完全的下狠手,但他也不像那些受法律、道德準則約束的超級英雄一樣,他該出手是絕對會出手的――這從神盾局高譚市一戰中無數受傷計程車兵中就能發現,雖然沒人死亡,但缺胳膊少腿的、被少年怒火波及到的,也不止三兩個呢。
故而斯塔克這才搶先一步的想出這麼一個辦法,想要借無數民眾的目光來約束氪星之子,希望他能對人友善,而不是哪天一個不爽毀滅地球什麼的。
“……”
看著陷入沉默中的少年,布魯斯也是眼神複雜的盯了他一眼,然後開啟車門,轉移話題的道:“這些話,等回到家再說吧。”
“家……嗎?”少年眼神迷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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