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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醫生說衛生院沒有治療神經病的藥,我問:“那她這種情況怎麼辦?”
董醫生說:“這姑娘這麼年輕,必須要住院規範化治療,爭取把病治好。她今後日子還長。”
老丁問唐有慶:“以前住院治療過沒有?”
唐有慶:“家裡窮,以前沒有住院治療過。”
董醫生說:“這類病只能到專門治療神經疾病的市五醫院治療,以前治療神經疾病沒有納入農村基本醫療保障,需要患者家庭承擔全部費用。再者,這類病治療時間長,通常是一年多兩年,甚至更長,所以很多家庭都承擔不了高額醫療費用。”
我問:“那現在的政策呢?”
董醫生說:“現在醫保能報銷一部分,但比例不是很高,患者家庭要承擔的費用還是比較高的。因為在專門治療神經疾病的市五醫院治療,除了醫療費用外,還有生活費、護理費等等。”
我想了想,對唐有慶一家說:“這孩子一定要送去治療,下來我們和董醫生一起想辦法。爭取把她的病治好。”
唐有慶和他父母對我們表示感謝。
從唐有慶家出來,我想起了村婦聯主任盧明秀,我和老丁朝四組盧明秀家走去。董醫生繼續在五組的貧困戶中走訪登記。
別看老丁年紀大,但他爬山比我還厲害,腳步快,不喘氣。
我對老丁說:“劉正明的出路,目前只有外出打工這條路。”
老丁說:“為什麼這樣講呢?”
我說:“茅草坪村有兩個比較典型的貧困戶,一個是孤兒陳小勇,一個是腳有殘疾的王宗保。陳小勇我介紹他到市裡打工,現在掙得6000多元錢了。而王宗保雖然也很勤奮,卻依然在低保線下掙扎。兩相比較,差距特別明顯。”
老丁說:“我同意你的觀點,農業太難了,打工只出勞動力,不承擔其他風險。現在全國農村到城市打工的農民工,據說有1億多,許多村莊只有老人和孩子在家了。青壯年勞力都外出務工啦。”
我說:“如果一個外出務工人員一年掙3萬元,全國農民工外出務工收入就是3萬多億哦!”
……
金秋時節,秋收開始。茅草坪村的田地裡,一片繁忙的秋收影像。
我們到盧明秀家時,盧明秀並沒在家,我打電話問,盧明秀說她正在掰苞谷,馬上就回家。我們在門口等了一會兒。盧明秀揹著一籃子苞谷,趕著兩頭驢,每頭驢馱著兩籃筐苞谷,回到家裡來。我和老丁趕緊幫忙盧明秀放下籃子,並幫助她抬下驢背上的馱籃,把苞谷棒子倒在院子裡。院子裡已經堆了一大堆老苞谷棒子。
盧明秀把驢拴在門前的桃樹上,回屋洗了臉,到堂屋裡跟我們說話。
我問盧明秀:“苞谷要掰完了吧?”
盧明秀說:“才開始掰呢,還要十多天才能掰完。”
老丁說:“這個苞谷棒子好呀,又粗又長。”
盧明秀說:“今年雨水好,苞谷很飽滿。”
我對盧明秀說:“我們今天來,主要想說說劉正明的事。”
盧明秀說:“我聽五組的村民說,說你們把五組的黨員幹部排起來,每天早晨輪流去叫劉正明起床,劉正明要面子,沒有讓黨員們費心,自己天天早上早起了。懶病基本治好了。酒也喝得少了。”
我對盧明秀說:“對的。說明劉正明還有救。上次你跟我說你男人跟劉正明有點親戚關係,曾經邀約劉正明一起去打工,可劉正明不願意去。”
盧明秀說:“是的。我男人想著他可憐,誠心關照他,可他不領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