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王澤田人屋外回來。我問王澤田:“你家種了多少土地?”
王澤田說:“種了3畝田,10為了畝地。”
我問:“年收入有多少呢?”
王澤田說:“沒有什麼收入呀,全部算完只有3000來塊錢。”
我說:“你圈裡的6頭大白豬賣了都不止3000元。”
王澤田說:“哦喲,今年豬價太便宜,賣了的錢還不夠買餵豬的苞谷,這6頭大白豬都餵了3000斤苞谷啦。”
我問:“你大兒子在哪裡打工呢?一年有多少收入?”
村主任王澤良說:“這個娃兒說是在市裡送快遞同點都不聽話,不但掙不回來一分錢,家裡每月還要給他幾百元生活費。”
王澤田說:“是的。”
我總感覺王澤田家不應該是貧困戶。帶著疑惑,我們走出了王澤田家,繼續走訪其他貧困戶。
走訪中我發現,貧困戶馬萬金明顯跟其他貧困戶不同:房屋寬敞,明亮,家裡也有彩電、冰箱、沙發、洗衣機,屋內收拾得乾乾淨淨。我的第一感覺是這戶人應當比較富裕,怎麼會是貧困戶呢。馬萬金熱情地招呼我們到堂屋沙發上就坐,併為我們泡了茶。
王主任說:“馬萬金在前幾年是我們村裡數一數二的人,有兩臺汽車,但從上前年他婆娘得了尿毒症後,家庭一年不如一年,為給他婆娘治病,家裡的汽車賣了,還借了幾十萬的賬。”
馬萬金補充說:“他婆娘現在都還住在醫院裡,兩星期要透析一次,一年的治療費用需要40來萬,現在家裡的欠賬近50萬元。”
我說:“你這是典型的因病致貧呀。”
馬萬金說:“是呀,前幾年風光時,壓根沒想到會走到今天這個田地。人有旦夕禍福呀。”
我問:“不是有醫保嗎?”
馬萬金說:“醫保有嚴格的報銷範圍,尿毒症只能報銷一部分,大部分要自己出錢。”
我心裡非常愕然,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醫保只能保障基本病的治療,對於特殊病的特殊治療,像癌症,動輒上百萬元的治療費,不是醫保能保障和解決的了。
從馬萬金家出來,我們又走訪了劉顯平、楊有方、陳世山、李開基等貧困戶家庭,詳細詢問他們產業發展情況和家庭收入情況,與他們一道分析致貧的原因,尋找脫貧的途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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