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送龍音閣回去的路上，顧羽墨說起了先前接到龍騰海電話的事情。
“你是怎麼打算的？龍騰海找你是有什麼事？”
龍音閣不以為意，“當然沒什麼好事，多半是想讓我幫忙拿下金輝世界城的專案。”
“龍氏財力雄厚，但競爭力算不得很強。”
龍音閣笑的漫不經心，“所以啊，他是想借顧家的勢。”
“對你有什麼好處？”
好處麼……龍音閣想了想……
眼眸微眯笑的如同小狐狸一般，“那就佔至少百分之二十的分比好了。”
再多了，辰豐拓源也不一定能撐起來。
顧羽墨點了點頭，對這件事也就不再說什麼。
一直到靜安小區，看著龍音閣上樓，房間的燈很快亮起，身影出現在視窗跟他揮了揮手，顧羽墨才開車離開。
這一天過的夢一般，他的心底前所未有的踏實，一直到回家嘴角始終都帶著笑意。
兩人都是一夜好眠。
轉天龍音閣接到龍騰海的電話，“顧大少說你生病了？是怎麼回事？好些了嗎？”一副關切的語氣。
龍音閣敷衍，“營養不良導致的貧血……哦，知道什麼叫營養不良吧龍先生？就是從小到大吃喝太差了……”
龍騰海被懟的啞口無言，硬生生轉移了話題，“金輝世界城的專案馬上就要開始競標了，你答應過的事情不會忘了吧？”
龍音閣笑的散漫，悠悠然道，“哦，你說這個啊，當然沒問題，不過，前提是，我的公司也要參與。”
“胡鬧！”龍騰海惱火，“這種大專案你有什麼能力參與！”
“但我有能力保證讓你拿不到它！”龍音閣直言。
“我要的不多，百分之三十的分比就好。”
“你瘋了？”龍騰海抓狂，本來是完整的一個巨大蛋糕卻要被分出去三成，擱誰不肉疼！
“不行，你……”
龍音閣打斷他的話，冷冷道，“龍先生，我不是在跟你商量，我是在通知你。”
電話那邊沉默片刻，龍騰海壓著火氣沉聲道，“這是雙城未來五年內最大的專案，百分之三十？你以為你那兩個小公司兜得住嗎？”
“這就不勞你操心了。”
“你！”龍騰海終究洩氣。
有求於人，他沒有辦法，“最多百分之十，我很清楚辰豐和拓源的實力。”
龍音閣冷笑，“你是在哄小孩嗎？”
龍騰海沉默半晌，艱難的道，“百分之二十，這應該是你公司的極限了。”
“呵呵，龍先生還想要試探我的底線嗎？”
“龍音閣！你不要逼我對你……”龍騰海終於狂躁發怒。
“龍先生這是在威脅我？”少年人的臉上笑的冰冷而邪肆，眼底泛起涼薄的冷毅，“你大概還不知道，我這人最討厭被人威脅。”
輕飄飄的一句話，龍騰海卻瞬間啞火，他驀的想起那天，兒子脖子上青紫的指印掐痕，莫名脊背發寒……
“我……答應你，百分之三十。”他幾乎是咬著牙說出這句話。
龍音閣像是沒聽到他的話，繼續說道，“所以作為你威脅我的補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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