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月像是蠱惑人心一樣,輕聲說著自己的要求。
男人沒有說話,只是開始笑。
這種笑聲不是開心的笑聲也不是嘲諷,而是一種來自骨子裡的冷漠,這是冷笑。
陶月這麼多年從來沒有見過盛樹笑,就算是笑,也是當年姚瑤被隔壁的狗追著跑的時候笑出聲的樣子。
這個笑聲讓陶月渾身發涼,她不知道是繼續說還是松開眼前的人。
“陶月,我和她之間的原因不是因為你,有時候,不要把自己的身份擺的太高了,我抬舉你,可能只是代替姚家還你罷了。”
盛樹出去之後,陶月像是被釘在了原地一樣,她渾身的血脈都不能回轉,渾身上下開始僵硬。
“姚瑤,你這個賤人,為什麼,為什麼你要奪走我的盛哥哥,為什麼永遠都是你得到的最多!姚瑤,我要你還給我,全部還給我!”
陶月將家裡唯一可以砸的東西全部砸了一遍。
等到鄰居敲門的時候,她還是收拾好了自己的儀表,一臉可憐的樣子開啟了門。
“這位小姐,你家動靜太大了,有點吵。”
鄰居說的時候刻意掃了一下陶月的家裡,看起來很是破爛。
“不好意思,我家可能進小偷了,我回來就是這樣了,真是不好意思,你們有沒有看見陌生人進出我家?”
鄰居思考了一下還是看了一眼門外,剛剛盛樹走的時候也,他們看見了,但是衣冠楚楚的人會是小偷嗎?
再想想這個世界上什麼人都有,他們還是有些同情陶月。
“我家電話線被拔了,而且萬一那個人是我的熟人,我怕被報複,你們能不能幫我報警?”
陶月本來就是面容較好,再加上她是個殘疾人,鄰居自然是幫忙了。
“好吧,以後家裡安保還是好好做,現在的壞人太多了。”
盛樹接到警察傳喚的時候,正在辦公室裡煩躁。
“今天晚上就把訊息給報社,還有明天我就要全城的人都知道他們的關系。”
女人結束通話了電話,將錢打進了一個賬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