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懼帶著驚喜的聲音在黑暗之中響起,男人從鼻息擠出一個哼字,證明瞭她的猜測。
“怎麼?盛夫人看樣子是不歡迎我回來?不過,不好意思,我今天不回來,誰幫你懷孩子呢!”
“盛先生這就很過分了,不開燈是想把孩子嚇跑嗎?”
她明明知道男人就是這種強勢的性格,她總是滿懷希望地等待眼前的人給她一點青睞,可每一次人來了,她深藏的千言萬語總是無處訴說。
“既然盛夫人這麼強烈要求,那麼如你所願。”
刺眼的白光下,對映出別樣的景象。
“盛樹,你愛我嗎?”
以往那個嬌羞的女人如今卻不顧形象地大聲質問著,卻始終沒有得到所謂的回應。
看來,還是她想多了,盛樹的眼裡,永遠都沒有她,從彼時到此時,從青梅到相伴。
“怎麼?盛先生不是一直想要履行你的丈夫責任嗎?那就討好我呀,我一定會和老爺子說好話,讓他把股份都給你如何?”
女人的指甲深深嵌入對方的後背,明明是毫無力氣的語氣,卻在這一刻變得蠻橫起來。
男人本來充滿情慾的雙眼,此時已經是染上了嘲諷。
“好啊,那盛夫人可要好好享受,別到後來,承受不起,那可不是我的錯!”
外人面前永遠是謙遜的紳士的男人,如今面對著她,卻不成給過她一絲體貼溫柔。
這本來是她想要的結果,不知為何,她那顆火熱的心卻開始降溫,到最後一點溫度都沒有。
在他眼裡,除了公司,除了事業,就只有那個人了吧,而她不過是用來洩欲的工具。
緋紅爬上了她的全身卻始終還是沒有讓她的溫度有一絲回升。
姚瑤都知道,他不會在這裡過夜,三年來,除了她的危險期他從不踏入這裡半步,這裡不是他的家,也不是她的家。
她是記者,對於全城著名的青年企業家,他們怎麼會放過他,自然她也是追著他滿城拍攝的其中一個。
只是誰會知道就是這麼一個紳士高貴的爵士,他的正牌妻子竟是這麼一個不起眼的雜志社記者。
況且他們只有領證的那一刻一起合影,其他時候就是永遠不相交的平行線,所以在他們眼裡,盛樹永遠都是黃金單身漢,永遠都是洛城女人的夢中情人,而不是她姚瑤一個人的盛先生。
最後的沖刺之後,男人只是趴在一旁的床上,並不向她靠近,一點也不。
姚瑤迷濛著雙眼看著近在咫尺的男人的樣子,她突然覺得自己很幼稚,幼稚地想把人拉過來一起睡到天明。
“嘟嘟嘟。”
手機震動打斷了她下一步的動作,她就那樣看著男人看了一眼手機緩和的表情和他拿起衣服熟練的動作。
“還沒睡嗎?是不是不舒服?我現在就過去看你,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