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江海目光暗沉下去，他甚至猜想，清清的乖巧懂事，難道是裝的？
“爸，您怎麼了？”沈陌察覺到沈江海的異樣。
“哦，沒什麼。”沈江海回過神來，突然一本正經道：“爸沒什麼本事，就希望你們都能上大學，做個文化人。”
頓了頓，沈江海嘆了口氣，繼續說道：“就算爸再怎麼辛苦，只要你們有出息，爸都會供你們唸書的，所以你們只管好好唸書！”
沈陌眼眶微微發熱。
她想起上輩子，父親到死都是遺憾的。
鼕鼕早年夭折，而她又……
沈陌輕輕的閉了閉眼睛，睜開時，眸裡一片清亮。
“爸，您放心吧，我和鼕鼕都不會叫您失望！”
沈冬“蹭”的站了起來，走到沈陌身邊，白淨的小手伸過去拉她的手。
“爸，我和姐姐會好好唸書的。”沈冬奶聲奶氣道。
“好好好！”沈江海露出欣喜的神色。
離開的時候，看到昏黃的燈光下一大一小看書的情景。
寧靜，溫馨。
沈江海傻笑著走了出去，驀地看到沈清清站在門外。
“清清，你在這裡幹什麼？”
“我，我剛好路過而已。我剛剛做作業，口渴出去廚房喝了杯水，然後回來，我沒有偷聽你們說話。”沈清清漲紅了臉。
沈江海沒好氣的擺了擺手，“回去做作業吧。”
沈清清扭頭就走。
她找到何秀娟，“媽，爸打算讓那姐弟倆都上大學，咱們家哪裡供得起？”
何秀娟愣了一下，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
“那清清你說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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