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秀娟愣了一下，也沒覺得有什麼。
清清跟她說過，女人的手很重要，經常沾水就糙了，糙了就沒男孩子喜歡，將來嫁不出去的。
所以她才老是讓沈陌幹活，清清是一點活都不用做。
何秀娟彎下腰繼續洗碗，時不時伸手捶捶背，背有點酸。
半夜，涼風習習。
沈清清去了趟廁所，瞟見院子裡晾著的沈陌的衣服，嘴角露出陰冷的笑意。
不幫她洗衣服是吧……
第二天早上，陽光正好。
今天是週六，沈江海不用到工廠上班。
沈陌來找他，手裡提著東西，“爸，你看，我的裙子爛了。”
剛刷完牙的沈清清見狀，一臉難以置信。
她瞪著眼睛，“怎麼可能？我明明只是……”
沈陌投去一眼，斂著寒意，“明明只是什麼？”
沈清清臉一白，心跳加速，慌忙道：“沒什麼，我昨天看，裙子還好好的，怎麼會突然間爛了呢？”
沈陌一雙明眸盯著她道：“可能被風颳到樹上，被樹枝劃破的吧。”
沈清清翻了個白眼，想說放屁，哪來的這麼巧的風！
分明就是人為破壞的！
“既然都爛了，爸帶你去買新的！”沈江海朗聲道。
沈陌怔了一下。
那條裙子她都穿了三年了，是她唯一的裙子，洗得發白，鬆鬆垮垮。
昨晚要不是她睡不著，就看不見裙子怎麼被沈清清踐踏。
現在居然可以買新的，有點出乎預料了。
沈冬仰著腦袋，眨了眨烏黑的大眼睛，軟萌地笑了一下說：“姐姐，等我長大賺好多好多的錢，給你買好多新裙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