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獨孤淼三十七了,現在還沒有娶妻,說不準還有隱疾,因為隱疾沒有人願意嫁給他,所以他才想要找聶可卿。
這個時候,皇帝完全忘記了獨孤家的家訓中有一條對婚姻的忠誠,可以有妾,但是一旦娶妻,絕對不能休妻再娶,喪妻也不能再娶,即便妻子犯了七出,也不能休妻再娶,這是獨孤家的家訓,為的是保障女子的權益。
因此,獨孤家的男子選擇妻子都是慎重再慎重,一般來說,沒有人會再納妾了,不過也有小部分是會納一兩個妾。
兩人進了屋子,白錫守在門口。
皇帝看著獨孤淼挑挑眉,表示他可以說了。獨孤淼斟酌許久,開口道:
“皇上可知……南枝的生父是誰?”
“不知。”
“是微臣。”
“若是知道,朕必要帶領大軍踏平了他家!”
獨孤淼愣住,他可以收回他剛才說得那話嗎?抬頭看去,皇帝正眯著眼看他,不禁嚥了咽津液,皇帝明明是晚輩,那眼神總讓他覺著面對的是一個四五十歲的帝王。
只見皇帝冷笑了兩聲,看著獨孤淼說道:
“原來是獨孤愛卿你啊?你來平京參加科舉的目的是這個?”
“是,一年前,微臣去到那裡尋找她,卻沒有找到,多方打聽才知道她換了村子,又打聽到她跟著你們走了,想著她應該會到平京來,微臣便尋了個過了鄉試,又沒打算再參加會試的人,頂替了他的名額,來平京參加會試,直到殿試。”
皇帝皺眉,他冷哼一聲,對於這種冒名頂替的行為皇帝最是不齒了。
“他是真的不打算參加,還是你用了獨孤家的勢力硬要人家不參加的?”
“皇上明鑑,此人名為劉為義,他是因為入贅商戶了,便不打算再參加會試了,還有一人,名為陳瑜,他是因為病重難行,微臣嘗試救治,但是尋來的大夫沒有一個能醫治他,他便將名額給了星辭,星辭便以陳瑜之名,易了容參加會試與殿試。”
皇帝看向獨孤淼,他竟是不知連陳瑜都是假的,是獨孤星辭假扮的,看來這官員之中的腐敗並沒有那樣容易剪出,他倒不是說完全不能容許一些小小的動作,可一旦侵蝕了別人的利益,那可就不是他所能容許的。
“嗯,朕也不去查,就姑且信你,你也就罷了,獨孤星辭,就讓他尋個理由,慢慢退出官場吧!獨孤家族,出一個人在官場裡就夠了。”
若非他足夠惜才,獨孤淼也沒有逼迫那些人放棄會試的資格,皇帝絕對不會原諒獨孤淼,甚至還會直接把他抓起來。
獨孤淼鬆一口氣,他還以為皇帝不會放過他,因為還有聶可卿一事,若是皇帝將這事兒一起算上,他這個家主說不準就坐到頭了。
皇帝如何不知獨孤淼這一口氣送的是什麼,他可是仁君,一碼事歸一碼事,官場之事官場算,私下之事私下算,他不是一個會公報私仇的人,而且他只是不打算幫獨孤淼,但是不代表聶可卿她自己不原諒獨孤淼,若是願意原諒,甚至願意在一起,那麼這可就成了他的皇姑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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