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即謹再頷首。
“大人帶我來見他的原因,是不是想讓他見見我?”
墨即謹頓了頓,沒有動作,只見詹無言笑了笑。
“所以我才要自己上山,起碼給人家留個好印象,大人你說是也不是?”
墨即謹無法反駁,只好從了他,看著詹無言的背影,他嘴角微微揚起,提步跟上去。
兩人到了茅草屋前,果然是有人居住的,這茅草屋外的院子都收拾的整潔,廚房的位置還飄著炊煙,傳來陣陣米香。方才在山下還沒有看到炊煙,想來是二人登山之時才點起來的。
他們對視一眼,走進前去,墨即謹伸手叩門,屋內傳來一聲蒼老的男聲,緊接著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屋門開了,詹無言很想透過闌珊去看,但是想了想還是安分些,沒有動作。
聽著走路的聲音,詹無言知道這老者腿腳不好,因為他聽見了柺杖的聲音。聽到門栓開啟的聲音,隨後一開門,是一位看著就年過花甲的老者,慈眉善目,倒不像是會在山中放毒物的人。
但是詹無言也不理解,都在山中放下毒物防人進山打擾,那麼有人敲門為何還會來開門。
老者眯著眼看著他們,甚至還靠近了看,似乎眼睛也不大好。
墨即謹摘了面具,與詹無言一同行禮。
“你是……即謹?”
“蘭先生,是我。”
只見老者再朝著墨即謹走了兩步,緊緊握著他的手,明明已經看不清了,眼眶還含了淚,越發看不清眼前的人,一遍遍喊著墨即謹,墨即謹也一遍遍回應。
“快!快進屋,外頭冷!我們進去說。”
正要抓著墨即謹進屋時,蘭先生才看見一旁的詹無言,愣了愣,再看了看墨即謹。
“你是?”
詹無言正了正身子,再行了一禮。
“我……在下詹無言,是大人的朋友。”
“嗯,他是當今的國師,按著官品比我高。”
蘭先生點了點頭,眯著眼細細看著詹無言,過了良久他才朝著墨即謹道:
“現在的小姑娘都長得這麼高嗎?這聲音也不夠細,像個少年,無顏,女孩子怎麼能無顏呢?這父母是怎麼取名字的。”
詹無言徹底尷尬了,看向憋笑的墨即謹,他瞪了一眼,隨後道:
“蘭先生,在下不是姑娘,是男人!”
他這話一出,蘭先生皺緊了眉頭,再次眯著眼看著詹無言,越看他越覺得這就是姑娘,但是詹無言說是個男人,自己眼睛有不大好,只能認同了。
“那就當你是個男人吧,怎麼會有男人這麼像個姑娘呢?”
詹無言無語凝噎,明明墨即謹更雌雄莫辨吧?!這個蘭先生確定不是故意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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