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還是玩具的魅力大。”
“我這個父皇離開太久了,一點地位都沒有,看來我以後要多多在他面前晃一晃,得讓這個臭小子眼熟我,然後再罰他今日的不理之仇!”
林袖舒忍不住笑出聲,神情都控制不住了,笑得哪怕她看不見也覺得自己丑到不行。
皇帝看了失去表情管理的林袖舒,搖搖頭,抱著聶宇瓏靠近搖床,他一伸手就抓住了上頭木雕的鴨子。
“啊啊啊~”
聶宇瓏抓到後看著林袖舒直叫,林袖舒緩過來後起身過去,聶宇瓏把手裡抓著的木鴨子遞給林袖舒,越叫越歡,直到林袖舒伸手接過了他才停下。
天曉得皇帝心裡有多酸,他這個兒子已經跟孃親這麼好了,他這個爹能抱真的算不得什麼。
“你可醒的真是時候!”
林袖舒聽到這話時忍不住又笑了,皇帝這酸勁兒說是個千年醋罈不為過,不用想她都知道皇帝這話的意思是什麼。
“把他哄睡了,我們也睡吧,你趕回來怕是也廢了不少精力。”
皇帝抬頭看著林袖舒皺皺眉,眼神中透出絲絲不滿,可林袖舒顯然沒有回應他,而是從皇帝手中抱過聶宇瓏哄著他,好在方才聶宇瓏並不是睡了很久,所以哄起來倒是不難,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舒兒。”
林袖舒歪著頭看著皇帝,一雙眼睛好不單純,皇帝有一瞬間的晃神,她的眼睛不管多少年都是如此清澈單純的,每一次對上都會讓他心動一次。
就在皇帝晃神的時候,林袖舒上了榻,滅了燭火,低語了一句,按著皇帝的聽力本是能聽清的,可不知為何他偏偏聽不清林袖舒說了什麼。
回過神來,他也上了榻……
翌日,林袖舒醒來的時候皇帝正抱著聶宇瓏坐在床榻邊上,一臉怨氣,林袖舒剛醒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她揉了揉自己凌亂的發,過了片刻才想起來,一想到便笑著看向皇帝。
“你葵水不是一向很準嗎?這個時候不是你葵水的日子啊!”
好傢伙,這一開口怨氣比臉上的還強,林袖舒笑到失語,過了許久才伸手抓著皇帝的手臂,道:
“自打瓏兒生了,我葵水的日子就跟以前不一樣了,而且還不大準確,上個月還是中旬,這個月就下旬了。”
皇帝頓時收了怨氣,有些擔憂地看向林袖舒。
“葵水不準?是不是身子有什麼問題?”
林袖舒搖搖頭,顧南顏三天兩頭來請個平安脈,不曾斷過,要是有什麼問題怎麼可能把不出來。
“之前南顏跟我說了,我就是這段時間太緊張了,睡也睡不好,所以體內有些紊亂,她給開了點藥調理,不過感覺沒什麼大用,我也有段時日沒喝了。
南顏說是我自身沒調整好,她的藥再有用也禁不住我這樣不把生活狀態放鬆點。”
皇帝越聽越心疼,林袖舒會這樣多半是因為他不在身邊,就算她再怎麼獨立,也是他軟乎乎的小姑娘,只是表面堅強的一個姑娘罷了。
伸出一隻手撫了撫林袖舒的臉,在她的額上輕輕一吻。
“對不起,是我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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