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二十,林袖舒正逗著聶宇瓏,白恪就來了,她頭都沒抬。
“怎麼?是想說你搞定蕙質了?”
白恪想說的話頓時被林袖舒給堵住了,臉紅了紅。
“奴才,好幾日不曾見過蕙質了。”
林袖舒這才抬頭看向白恪,給了奶孃一個眼神,奶孃立刻把聶宇瓏給帶下去,這時白恪感覺外頭有個人跟著奶孃去了,瞟了一眼,只看見一個衣襬,但是他知道,那是蕙質。
“怎麼回事?她不肯見你?”
白恪點了點頭,面上具是挫敗,他那日聽了林袖舒說啟帝和啟皇后的故事,心中信心倍增,可卻被蕙質給打得再次挫敗下來。
林袖舒走到白恪面前,拉著他一起坐在臺階上,但是。
“挫敗嗎?”
白恪依舊點頭,他已經挫敗到說不出口了。
“挫敗就對了,但是你要厚臉皮,當時啟帝就是臉皮夠厚,不管啟皇后怎麼躲著他,怎麼厭惡他,他都是厚著臉皮湊上去,最後成功打動了人家,把她給娶了回去。”
“可是娘娘,奴才只是個太監,啟帝那樣高大的人物,奴才應該是學不來的,至於啟皇后……關於她的很多記載都被周廢帝給燒了,但是奴才覺得她必定也是個人物,才能讓啟帝刮目想觀看,成為平民皇后。
而蕙質,應該也不是像啟皇后那樣的人物,她雖然行事沉穩有度,可她肯定是比不上啟皇后那樣的人物的。”
林袖舒嘴角忍不住微微揚起,白恪這話畢竟是在誇她,她再怎麼也會有些不大好意思,雖然白恪不曉得這個啟皇后就是她。
“話說娘娘,啟皇后的這個故事您是怎麼知道的?如果您都聽說過,那白支不可能不知道的。”
林袖舒尷尬的笑了笑,她總不能說是這就是她吧,那會被白恪當做她瘋了,腦子飛快轉著。
“這是皇上告訴我的,你總不會還想問他是從哪兒聽來的吧?”
白恪搖搖頭,他只是覺得奇怪,因為像關於啟皇后這樣的人物的故事,就算只是個風聲墨支也會派人去查探,所以他覺得奇怪林袖舒知道卻沒有任何風聲傳出來。
不過現在聽林袖舒說是皇帝告訴她的,白恪便不覺得有什麼了,許是皇帝直接讓墨支記錄了,所以他未曾聽說過啟皇后的這個故事。
“那你就好好學著厚臉皮,搞清楚蕙質那裡是怎麼說的。”
“可是娘娘,您不是說過您會去問問她的嗎?”
林袖舒哽住,她說過嗎?
“額……你知道我最近記憶力不大好,你這麼一說,我好像是想起來我說過這句話了,那個你別擔心,我會找時間去探探她口風的。”
林袖舒都不敢看白恪,因為她方才瞄了一眼,從白恪的眼裡看出了濃厚的不信任。
“你別這樣看我,本宮一孕傻三年呢!這才半年不到,還有兩年半的時間,你就給本宮忍著!”
白恪忍不住笑了笑,林袖舒這還是第一次自己公開承認自己一孕傻三年。
“是,奴才遵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