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了帕子來給他擦拭乾淨頭上的大部分水分。
墨即謹不禁微微揚起些笑容,哪怕詹無言嘴上再嫌棄,但是做起來毫不含糊。
擦身子怕碰了傷口,洗頭髮怕壞了髮根。
“好了,洗完了!老麻煩了,以後老子不伺候了!”
忽然墨即謹起身一個轉身看向詹無言,卻見詹無言有些愣神。
詹無言許久未曾見過墨即謹未挽發的樣子了,這樣忽然來一次,他有些不習慣。
“不伺候了?”
墨即謹的語氣微揚,顯然是有套在的。
但是詹無言此刻正沉迷在墨即謹的容貌上,如何能發現這話裡頭的套。
“嗯,不伺候了!”
趁詹無言還未回過神來時,墨即謹伸手拿了自己挽發用的紅布條,大手製住詹無言的兩手,纏繞了幾圈,打了個死結。
“還伺候不伺候了?”
詹無言這才回過神來,不可置信的看著墨即謹。
“大人?!你為什麼要綁我?!”
“還伺候不伺候了?”
詹無言懵了,過了足足半刻鐘【約七分半】才反應過來。
“我……我伺候還不行嗎~”
“行!”
一陣天旋地轉,再感到後背一疼,詹無言還沒反應過來,就覺得眼前一道黑影朝自己而來……
“不行!你……你還有傷在身!”
“不礙事!”
……………………
翌日,林袖舒派白恪去墨府詢問情況,白恪回來時臉色豔紅,頭都不敢抬一下。
“白恪,怎麼了?”
“回……回娘娘的話,國師和寺卿大人都沒有什麼問題,就是今天……國師大人說是下不來床了。”
林袖舒微微皺了皺眉,此刻她還沒有反應過來。
“怎麼會是國師?不是墨大人他受的杖刑?哪怕是國師代替受過,二十杖對他們來說明明就是小兒科,怎麼會……啊,本宮知道了,你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