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輩子他們兄妹是孤兒,林奕昀又偷又搶拉扯她長大的,如果林奕昀在她之前走了,她絕對是承受不住的。
林袖舒承認,她很自私。
她不願意承受至親至愛之人離開自己的痛,所以上輩子她是第一個離開,做那個最無情的人,才不會顯示出自己的有情。
“關於娘娘您和郡主難受的事情,我和大人會盡力找到原因,也希望這個原因是好的。”
詹無言的思維比較跳脫,他心中已經有了一些想法,不過還是要跟墨即謹探討之後再說。
“娘娘,方才是我無禮,直接闖入了翊坤宮,為了避免群臣趁皇上不在對您發起攻擊,您要動用您皇貴妃的權力懲罰微臣,無言就不用了。”
“我為什麼不用?加我一個,就算是你帶我進來的,我也是進了翊坤宮!”
“無言,別鬧!”
“我沒有鬧!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鬍子拉渣的,頭髮幾天沒洗了?還有衣服?你現在全身上下都是臭烘烘的,離我遠點!”
墨即謹無奈,剛剛明明說的不是這個話題,怎麼就突然說到他身上來了。
不禁嘆氣,他哪有時間給自己清理,但是每日都給詹無言擦身子,洗頭髮,刮鬍子,換衣裳,洗衣裳。
詹無言現在是乾乾淨淨,結果反倒開始嫌棄他臭了。
“詹大哥,你這就有點無理取鬧了!你看看你自己乾乾淨淨的,墨大人對你這麼好,你還好意思無理取鬧。”
只見詹無言給林袖舒打了個眼神,林袖舒這才瞭然。
詹無言這時想用這種法子逼墨即謹同意他一起受罰。
不禁搖搖頭,詹無言也是太天真了,墨即謹什麼性子,不肯讓詹無言受苦的性子,能給他收拾的乾乾淨淨的,又怎麼可能捨得讓他受罰。
“好了,這樣吧!白恪,傳本宮旨意……”
林袖舒最後兩個人都罰了。
墨即謹罰了二十杖,詹無言罰了一百萬兩銀子送進國庫。
這種對詹無言來說沒什麼實質性的的懲罰才勉強讓墨即謹接受了,畢竟一百萬兩在詹無言眼裡隨筆逛個街買個東西就差不多了。
林袖舒這樣名聲不僅不會壞,而且還讓戶部尚書對她有了好感。
因為這樣國庫裡的錢多了,他也不擔心國庫拮据。
心裡還巴不得詹無言多闖幾次,讓林袖舒多罰幾次。
不過也只是心裡想一想,要是真的多闖幾次,那說不準皇帝的頭上就要冒綠光了。
過了約有兩個時辰,詹無言把受了罰的墨即謹帶回墨府的時候,一言不發,讓墨即謹心裡有些發憷。
“無言。”
他這喚的有些軟糯,還有一點弱小撒嬌的意味在裡頭,好似喝醉了一般。
可詹無言還是沒有理他,而是出去了。
墨即謹的眼神微微失望,但是也沒再說什麼了,因為受了傷,他只能趴著,腦袋枕在手臂上,配上他疲憊滄桑的面容,好似遇到了什麼滅頂的大事。
“別給本座整這麼一張喪氣臉,我又沒死!”
墨即謹的眼睛亮了亮,他還以為詹無言生氣,不打算理他了。
“以為我不打算理你了?老子告訴你,不可能!不纏你一輩子,老子就不是詹無言!脫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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