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緊緊抓著林袖舒,寵溺的笑看著她,他深知林袖舒只是說說,因為他們誰也離不開誰。
在今日之後,六月二十,殿試的日子到了,林袖舒這才想起來皇帝說過要提個人。
“難怪虞郎昨兒都沒怎麼睡,想來是在想著今日殿試的問題。”
她正說著,奶孃把聶宇瓏給抱來了,因為聶宇瓏睡醒了,見不著林袖舒就會哭。
林袖舒連忙起身抱著他,見到孃親了,聶宇瓏便漸漸止住了哭泣,只是多少還有些抽噎,看得好不惹人心疼。
便是連秀娥這些未做人婦的姑娘家都覺得甚是可憐,只想抱抱他哄著他。
待聶宇瓏不哭了,林袖舒就把他放下,取了白玉羽扇來,要練功夫。
一來讓聶宇瓏耳濡目染,二來也是為了將來做準備。
現在她至少要把功夫水平提到前世的三分之二,這樣她自己才能安心,否則自己都不安心,她如何能讓人安心。
許是因為林袖舒練武的樣子是秀娥她們不熟悉的,看著林袖舒微微皺眉,幾個人議論紛紛,秀娥和玲瓏都以為林袖舒是南巡時學的,蕙質蘭心兩人倒是相視一眼,她們自己是學武的,自然清楚林袖舒現在是生疏而熟悉的。
“蕙質姐,你也覺得不太對嗎?”
蕙質頷首,她除非是瞎了,傻了,否則林袖舒這麼大的變化不可能看不出來,她們兩個雖然在揚州之後沒有跟著林袖舒,但是回程的時候跟上了大部隊,林袖舒那時的武功是個什麼水平,她們是有眼可見的。
而回京之後林袖舒就懷孕了,根本沒法子練武也不可能練武,現在這個武功水平,哪怕生疏了,也比她們兩個人要高上一些。
只是即便心中有疑她也不說,是因為她覺得,也許皇帝是知道林袖舒是這樣的,不僅如此,秀娥南尚宮她們跟林袖舒的熟悉度,以及林袖舒自己本身對所有事物的熟悉感,親切感,這絕不可能是裝出來的。
“嗯,不要隨便往外說,這也許將來會是娘娘自保的法子。”
聽蕙質這樣說話,蘭心也就不再言語什麼,只要蕙質不覺得有什麼,她就一樣不覺得。
約莫過了半個時辰約一個小時),林袖舒練的滿頭大汗,聶宇瓏是早早睡著被奶孃抱進了屋,生怕六月暑氣過到了他身上,一不小心病了,這麼小的孩子病了,喝藥也不好喝,病了不容易好。
“奶孃,瓏兒是睡了嗎?”
“回娘娘的話,是的,太子睡得正香,約莫再過一兩刻鐘要醒,那時應當是餓了。”
林袖舒點點頭,這個她知道,聶宇瓏乖的很,不論是這時還是在肚子裡頭都是極其乖巧的,現在這時他每日餓的時辰都是固定的,奶孃也習慣了他這種規律,餵養起來也不容易造成奶孃睡眠混亂。
看過聶宇瓏後,林袖舒便去屋內看看大公主,因她知道不能因為聶宇瓏就忽視了大公主,這樣對大公主不公平,本就失去了母親的孩子,若是在她這裡還得不到愛,那麼這孩子將來極可能被人給帶歪的。
所有她要把大公主給帶好了,因為林袖舒覺得,既然她當初答應了要撫養大公主,就不能因為自己生了聶宇瓏,就把大公主給丟到一邊去,這樣的話,大公主會被人所瞧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