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京某處院子
姒月沒能成功研製出效果較好的易容面具,做出來的非常粗糙,常人都能看出一些不大對的感覺,她皺著眉頭,心中有了一個險招。
“不行!姒月,你這個法子一旦失敗連逃都逃不掉。”
時傾一聽到姒月這個法子便急了,差點就想把桌子給掀了。
“你以為我不知道嗎?!但是我們已經在平京困了這麼久了,總有一天會被找到的,可是我們已經等不及了,再不出去……”
“我們為什麼等不及?姒月,是時潯大人又送訊息來了嗎?我為什麼又沒看到?!”
姒月這話顯然比時傾還要急,時傾一聽她這話就覺得不對,現在這個院子比當時拓跋塢發現的那個還要小,他們兩個是直接住在一間屋子裡頭的。
時傾知道自己武功不如姒月,但是也不可能一點兒動靜都聽不到,如果有人遞訊息,或者是信鴿,他一定會有所察覺才對。
“你睡得太死了,當然不知道。”
這一刻,時傾開始懷疑姒月了,他眯了眯眼,在姒月周邊環繞走著,打量著她。
“你真的是姒月?”
“呵,我不是,難道你是?還是說要我把你九歲了還尿床的事情公之於眾?!”
時傾頓時就想伸手捂住姒月的嘴,但是他不敢,只能伸手僵在半空中,聽到姒月的話訕訕一笑,她說的沒有錯,他最後一次尿床在九歲,那時被姒月正好看見了。
“真的是我睡得太死?還是……你!”
姒月一個手刀直接把時傾給砍暈了,時傾瞪著她慢慢失去意識倒下,倒下前只聽到姒月說了一句:
“聒噪!”
隨後姒月從炕上取了時傾的衣服,女扮男裝,她要去傳訊息,為出城的事宜做準備。
她的計劃是讓時傾從太皇太后那裡得來的人在平京引起動亂,一定要把其中一個城門的將士給引過去,她和時傾趁亂逃出去。
她現在只有這個法子出去了,其他的路都被皇帝給斷了,沒有辦法才只能出此下下策,要將時傾千辛萬苦得來的手下再給祭出去,而且還有很大的可能他們兩個人也會被抓,著實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了。
時傾醒來的時候,姒月已經將這些都給準備好了。
“姒月,你認真的?!”
“那能如何,你放心,我還做了一手準備。”
時傾給自己灌了一大口茶,這茶不好,要不是他太渴了也不會喝這麼多。
“什麼準備?”
“林袖舒不是懷孕了嗎?只要她要生了,那麼就能轉移皇帝的視線,連帶那個詹無言墨即謹都無暇顧及我們,何況那個……白、死太監!”
“你真的要這樣做?!你想過後果嗎?”
時傾撇了撇嘴,雖然他和姒月是一夥的,但是他不得不說最毒婦人心,林袖舒的肚子還未足月,她卻想人為讓林袖舒早產。
這一個不小心就是一屍兩命的問題,到時候聶書君一定會瘋的,那時候他們能不能順利離開平京都是一個大問題。
“時傾,你變得善良了,你要知道,他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