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你可別給本座演啊,本座不會挽留你的,不僅不會,還會關門放小強!不對,放狗,也不對,沒狗,那就關門放溟鶴!”
“別,不勞您大駕,小的自個兒給把門給關咯!”
砰的一聲,留著詹無言和墨即謹兩人看著那大門,詹無言看了看門,又看了看墨即謹,他感覺自己輸給了戚空,沒有理由的感覺自己輸了。
“大人,你剛才跟他說什麼呢?”
“我讓他去救柳熙澤。”
墨即謹將他占卜到的如數告訴了詹無言,詹無言皺了皺眉,他這段時間在墨即謹身邊的確有些許放鬆警惕了,占卜工作幾乎都是墨即謹在做,他整日就是混著。
“大人,我以後不會這樣了。”
“沒事的,一切有我在。”
戚空趕了一個月路從大啟到裕和城,此刻已是風塵僕僕,看那打結的發就知道一路都沒有好好休息過,墨禾愧疚不已,若非他的錯,也不會讓戚空遭這份罪。
柳熙澤瞪著墨禾,墨禾當即跪下。
“奴才有罪,還請王上責罰!”
“你太讓孤王失望了,等孤王把綏和王和玉衡給解決了必要重重的罰你!”
柳熙澤一甩袖便朝殿外走去,戚空也看著他搖了搖頭,他也是沒想到墨禾會這樣偏激。
“你以往不是這般偏激的人。”
墨禾癱坐著,狠狠嘆了一口氣。
是啊!他以往不是這樣偏激的人,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他變得偏激的?墨禾想,許是從時潯廢了他的那一日開始,又許是他……成了小倌倌的那一日。
這一頭柳熙澤點了一萬的禁軍,戚空通知了全城的百姓,再布了陣。
柳熙澤其實沒有把握,一萬的禁軍對上綏和王手上的五千精兵他是不怕的,他怕的是玉衡的陣法。
“王上莫要擔心,我這陣法時寺卿大人親自教的,他說了,這陣法,別說玉衡了,詹無言也破不開。”
柳熙澤自嘲一笑,他以前覺得方士是神棍這種想法著實天真,因為超出認知,便自認為是虛假之事,卻不知這是順應天道的存在。
“好,按你的意思,等七日後我會再次昏迷,所以一定要到大啟由墨即謹他們給我解除設在我身上的陣法對嗎?”
戚空頷首。
“否則主子你……昏迷後一個月內不解開陣法,就會……”
他後面的話不用說柳熙澤也知道,只是他著實是不想再踏足大啟了,那是他的傷心地,可他必須活著,活著才能給林袖舒建起一道保護的屏障。
這道屏障也是給皇帝減少些麻煩,希望他多些時間陪林袖舒,不要讓她孤單,更不要讓她傷心。
“我知道了,正好去看看南枝吧!”
說到南枝戚空就笑了。
“南枝郡主當真是極喜歡主子的,整日唸叨快些長大了要去找李尤哥哥,得到了什麼好吃的吃食,新鮮的玩意兒,就一定會說‘要留著給李尤哥哥吃,給李尤哥哥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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