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袖舒掙脫他的魔爪,朝他吐了吐舌頭。
“下輩子?我下輩子才不要在你這顆樹上再掛著了,別的美人是不好嗎?”
語罷林袖舒便逃一般的溜了,皇帝眯了眯眼,連忙跟上去,她這殘魂歸位後是沒有一點身為孕婦的自覺了,他可不敢在這個時候放她一人跑出去。
原本見林袖舒獨自出來要跟上的蕙質蘭心見皇帝跟了出來,兩人對視一眼又退了回去,紛紛嘆了一口氣。
“蕙質姐,幹活咱幹不過秀娥玲瓏,保護娘娘也輪不到我們,我覺得我快要成花瓶了。”
蕙質捏了捏蘭心臉上鼓出來的肉肉,笑了笑。
“花瓶不好嗎?娘娘沒有危險咱們做花瓶也不是不成,何況……我們不可能在皇宮裡呆一輩子的。”
蘭心點點頭,她們是天機閣的弟子,並不像秀娥原先就是有奴籍的人,當初進宮雖然是詹無言的命令,但是詹無言說了等到二十五歲林袖舒會放她們出宮,那時候她們依舊可以成親生子。
“也是,就是不知道二十五歲的時候有沒有人要我們兩個人老珠黃的姑娘了。”
蕙質沒有在說話,而是看到皇帝跟上林袖舒的腳步後拉著蘭心回屋了,她是個只看當下的人,不是沒有遠見,只是遠見不是適用在任何情況的。
“蕙質姑娘,蘭心姑娘。”
是白恪,他出聲攔住了兩人的腳步。
“小白公公。”
兩人行了禮,只見白恪從袖中取了一個油紙包遞給蕙質。
“這是你們託我給你們帶的,這一包是牛皮糖,也不知道正不正宗,其他的我暫時還沒找到。”
兩個姑娘家欣喜不已,她們在宮裡許久不曾吃過家鄉的味道,託白恪帶一些揚州的吃食,但是因為不知道平京這裡有什麼,只能讓白恪隨便帶了,倒是沒想到白恪就這麼帶到了她們兩個都喜歡的。
“不必那麼麻煩了,這味道聞著就正宗,多謝小白公公了。”
“不麻煩,回宮時順帶的,東西也給你們了,我先去忙了。”
三人相互行了禮,白恪轉身便走了,三人一點也不像是認識了半年的樣子。
蘭心從蕙質手上拿過油紙包看著白恪的背影抿了抿嘴,隨後轉向蕙質。
“姐,你有沒有覺得小白公公像極了世家子弟,除了沒有鬍子跟喉結,還有那身太監穿的衣裳,他通身都像個世家子弟,包括那張臉,也是長得極好的。”
蕙質頷首,如果她不知道他是個太監的話,也許會認為是哪個王爺或者郡爺調皮,拿了太監的衣裳穿來撩撥小宮女的。
“可惜了。”
“什麼可惜了?”
蘭心一臉別有深意的模樣看著蕙質,蕙質瞟了她一眼,轉身進了屋,蘭心立馬跟上她。
“姐,到底什麼可惜了?”
“吃你的牛皮糖!”
一大塊牛皮糖被蕙質塞進了蘭心的嘴裡,她徹底說不了話了,只能憤憤的嚼著嘴裡的牛皮糖想著蕙質說的可惜了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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