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錫搖了搖頭,皇帝讓他派去的白支弟子沒有一個能查出什麼東西來,只知道呂亓東日日在呂廉的靈堂守靈,一般來說是要守靈七日,但是呂廉死的太慘,丞相夫人找了個方士,方士說呂廉怨氣太重,要停靈七七四十九日,方可下葬。
“七七四十九日?!這方士可真敢說,錢也沒少收吧!”
倏地殿外傳來了一道熟悉的聲音,不是詹無言還能是誰?!
因著白錫不在外頭,又殿門大開,他也懶得做什麼規矩,直接大搖大擺走了進來,身後跟著墨即謹。
皇帝自然也不會惱他們,不說千年情誼,幾人關係已經是極好的,怎麼會在意這些虛禮。
“微臣詹無言與大理寺卿墨即謹前來複命!”
見到他們皇帝大喜,連忙起身朝他們迎過去,只見詹無言往後一躲。
“皇上,你你你離微臣遠點,你太高了,微臣本來就不如大人高,你再過來顯得我更矮了。”
皇帝氣笑了,忍不住伸手憑空點了點。
“你啊你,比以前更皮實了,就不怕朕天子怒火給你來一道?”
詹無言毫不在意的笑了笑,但是嘴裡說的可並非如此不在意。
“還請皇上高抬貴手,放過微臣這個小嘍囉吧!”
兩人之間的對話,讓在場的五個男人都覺得彷彿回到了1千年前,可是眼前的人都多少有些不一樣,不一樣的是殘魂的特性,可這才說明,轉世便是轉世,跟前生不是一個人,即便魂魄相同,記憶相同,可是性子有些不一樣,那便不是一個人。
“行!放過你,你們信中說樓蘭使臣拓跋塢是個正人君子,既然如此在搜尋姒月他們時,也能讓拓跋塢多參與,他參與多了,也能感同身受姒月那群人是多麼的狡猾了。”
幾人頷首,與皇帝先是商議了樓蘭使臣的洗塵宴,又將他們一路上在於聞城、黑水城以及樓蘭城的所見所聞與皇帝分享後,詹無言與墨即謹兩人便離了宮,皇帝也去了翊坤宮,與林袖舒一併說說詹無言他們在西域的經歷。
“怎麼沒有墨大人遇到殘魂的經歷呢?”
皇帝忽然一頓,的確沒有,墨即謹沒說,詹無言也未提。
“聽你這麼一說,我忽然覺得無言像是根本不知道,而即謹似乎是不想說,只是略微提了一嘴,說他的殘魂在鬼湖底下的陣法裡,但是為何在那裡,又是怎麼解開的,都沒說。”
兩人對視一眼,若是連詹無言都不知道,那便說明鬼湖底下的經歷要麼兇險異常,要麼難以啟齒,相比之下,他們更希望是難以啟齒的那一個,至少沒有生命危險。
“不管那麼多了,至少大家的殘魂都歸位了,即謹也是平平安安的,這便是極好的了,知道那麼多也沒什麼用,現在還是時刻警惕著,免得被敵人趁虛而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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