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即謹抬眸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顯然是不打算說。
詹無言撇撇嘴,不說就不說,將盒子放回桌上,找鑰匙的事情明日再說,他現在困了,衣服都不換直接躺下,不出片刻便睡著了。
這時墨即謹再抬眸看著熟睡的詹無言,嘴角微揚,隨後才熄了燭火,上了榻。
翌日兩人剛出驛站便得知了樓蘭國君下旨,讓他們最厲害的文官拓跋塢做使者隨他們前往大啟,兩人心知要儘快從陳圳源手中奪得鑰匙。
“分頭行動吧!誰先找到陳圳源便把鑰匙奪回來。”
墨即謹頷首,兩人分別朝著相反的方向而去,不過這一日兩個人都沒有尋到陳圳源,而鑰匙不像盒子那樣有靈能夠讓神隱盤有異動,只能無果而歸。
“這樓蘭城就這麼大,難不成他出城了?出城了那可就難辦了,我們怎麼知道他會去哪裡?”
“蜀州,他的口音有一點蜀州口音,我猜他是是在蜀州長大的,只是一直掩蓋自己本身的口音,所以他多半會朝著蜀州去。”
兩人忽然動了一個念頭,對視過後,墨即謹拿起哉貉跟盒子,兩人便出去了,這一次溟鶴直接不問了,他沒資格出去,守著驛站就是他最大的任務。
“溟鶴,跟上!”
溟鶴眼神一亮,他終於有點事情做了!
詹無言的計劃是三個人分頭行動,剛好三條路,一人一條路以最快速度掃蕩式尋找陳圳源,將陳圳源活捉回驛站。
溟鶴去的是最近的那一條路,墨即謹去的是最遠的,詹無言折中,三人追擊,陳圳源是逃不出他們的手掌心的。
墨即謹也定下了,三人都用輕功,三個時辰內如果沒找到就回到驛站,因為多半是在另外的道上抓到人了。
他這算的是一點不差,約莫兩個時辰多一刻他便在若羌城外尋到了陳圳源。
陳圳源看到他時,身子一軟直接從馬背上摔下來,癱坐在那裡,他是怎麼也想不到墨即謹能找過來,他騎著馬連夜出的樓蘭城才到的若羌城,可墨即謹連馬都沒有。
“墨大人!墨大人!鑰匙給你,留我狗命一條!”
他大喊著把鑰匙掏出來朝著墨即謹扔去,墨即謹伸手接住,看了一眼鑰匙的樣式,是禾薇所形容的祥雲鏤空以及墜著一顆指甲蓋大小的金鑲紅寶石。
確認過鑰匙是真的,墨即謹轉頭看向他,那一瞬間,陳圳源覺得自己好像看見了黑白無常。
倏地,一道寒光閃過,隨後陳圳源的頸脖上噴灑出一道深紅的血水,星星點點的灑到了墨即謹的衣襬處,他皺了皺眉,好在他的衣服是黑色的,看不出什麼來。
“你……”
不過短短一個字,他便斷了氣,墨即謹取出一條帕子,將哉貉上頭的血跡擦拭乾淨,將帕子丟在他的身上。
“你不該罵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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