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大人,你……你們家這是惹上了什麼人吶!”
呂亓東瞪了說話那人一眼,伸手取了信,心裡總有一道聲音叫他別看,可他又覺得這裡頭的東西一定跟呂廉的死有關。
呂楊氏見他遲遲不開啟信,心裡焦急,第一回逾越了規矩從他手上搶過了信,開啟一看,當即就暈過去了,手中的信脫了力飄飄然地落了地,眾人被她嚇得更是好奇這信裡面寫了什麼。
呂亓東連忙撿起信一看,隨後看了一眼桌上的菜,忽然便開始嘔吐,他身邊的人拿了信念了出來,唸到一半便開始吐,把眾人卡的心慌,這信上究竟寫了什麼?
原來這信上寫著這些多出來葷菜是用呂廉的身子做的,他們或多或少都吃了些,一時間丞相府裡頭來送喪的客人們全在吐,吐不出來的還用手扣。
“是誰?!”
呂亓東崩潰大喊,將呂廉的身子做成菜,讓人分食自己兒子的屍身,甚至他自己還吃了幾口,會這樣做的人根本就超出了他所熟悉的圈子。
此刻前來弔唁的賓客紛紛告辭,唯恐自己惹上了呂家惹上的人物,把自家人也給殺了隨後分食。
從這一日起,丞相府碎屍分食事件成了平京人最害怕的事情,其害怕程度不亞於大理寺辦案,近一年有人家裡辦喪事都沒有人親自去弔唁了,生怕遇到這樣的事情,甚至連廚子都不接這樣的生意了。
“怎麼會這樣?呂廉死了?!”
皇帝得知這個訊息時丞相府碎屍分食之事已經傳開了,連他都不敢信呂廉就這麼死了,死相還這般慘烈。
“白錫,去查查是誰。”
皇帝著實好奇是什麼人這樣的狠毒,雖然呂廉十惡不赦,罪該萬死,但是像這樣的死法他當真是第一次聽說,怎麼也不像是江湖人尋仇來的。
丞相府這件事著實是太令人恐懼又作嘔,皇帝就是想不讓這些訊息進後宮都難,晚膳時林袖舒便問了他這事的真假。
“此事乃真,也不知是誰與丞相府這般有仇。”
“是與丞相府有仇嗎?他殺呂廉,不應該是跟呂廉有仇嗎?”
皇帝無奈笑笑,他的姑娘果然一孕傻三年。
“若是至於呂廉有仇,殺了他便可,那人送了一顆無眼頭顱回丞相府,為的是讓丞相府的人為呂廉辦白事,請親友前來弔唁,再將那些用呂廉身子所做的菜讓賓客吃下,再射箭傳信,道出菜品真相,讓所有人都對丞相府避之不及。”
林袖舒搖頭咂舌,若非這事近在眼前,否則她是斷然不會信的。
“看來那人與丞相府的樑子不小,不過似乎也未曾有聞丞相府與人結了樑子啊?”
皇帝頷首,林袖舒這話不錯,不僅是呂亓東,就連他爹那個時候也是不與人結樑子的,整個呂家敗類就只有呂廉一個。
“除了呂廉,我想不到任何人,可若是呂廉,對方怎麼可能只動呂廉一人,應該連呂亓東一起殺了才對。”
皇帝此言不假,呂亓東雖然不想呂廉那樣醉臥溫柔鄉,但是也是呂廉的幫兇,若對方真的尋仇來了,呂亓東根本不可能活著回到呂家。
“是啊,真不知道是何方神聖收了呂廉這個敗類,怎麼不把呂丞相一起收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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