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納面首了,那個穿白衣服的,還怪好看的,黑衣服的雖然戴著面具,但是能被她帶回來,應當也不會比那白衣服差的。”
“少爺是奴才見過最好看的男人了,夫人對您也是……”
他話未說完就被男人一抬手給堵住了,只見他輕輕咳了咳,只不過咳了兩聲就險些站不穩當,身後的隨從連忙上前扶住他。
“明眼人兒都看得出我不如他們,若非這黑水城男子居多,就那個白衣服的必定要被姑娘給圍著走的,哪兒還能輪得到我一個病秧子?”
語罷,男人緩緩轉身離開,隨從看著他悲春傷秋的模樣也不知該如何,只能看向黑水賭娘離去的方向微微嘆了口氣。
“怎麼會變成這樣呢?”
他總覺得這兩個人應該是感情極好的一對,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兩個人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彷彿缺失了部分的記憶,可是又不像是缺少了一樣。
這一頭詹無言兩人跟著黑水賭娘進了一間名為“蔚藍室”的屋子,只見賭娘將手中的黑青羽扇插入一隻筆筒中,牆面震動移開,出現了一間密室。
還未進密室詹無言與墨即謹兩人就能看見裡頭微弱的金光,熟悉的金光。
進到密室裡頭,那金光的源頭便是天機塔!
只是這金光微弱,顯然是天機塔在消耗著什麼。
“這是一封我自己寫給我自己的信,信上說是因為黑水城的陣法導致住在這裡的所有人都會來到這裡,還會喪失記憶,因為擔心自己會忘記,所以寫下了這封信來提醒自己,將這信放在枕頭下面,每日枕著睡,一旦忘記了也能立即發現。
這信上說讓我瞞住黑水城的訊息,不要隨意讓外人進來,還讓我等兩個人,分別叫詹無言和墨即謹,兩百多年了,我終於等到你們了!”
黑水賭娘說著將手上的信遞給了他們,詹無言接過信,一展開便是熟悉的字跡,這是千年前林袖舒的字跡。
“我們還奇怪為什麼你見到我和大人沒有反應,原來是記憶消散了。”
語罷,詹無言將信移到兩人中間,他們細細的將信看過一遍後,不禁皺了眉。
“兩百多年前突然出現的陣法?”
抬眸看著發著微弱金光的天機塔,墨即謹朝前走了過去,輕輕摸了摸這天機塔,眼裡是掩不住的心疼,他在心疼這個千年前陪伴自己至死的天機塔,為了不讓林袖舒他們的殘魂消散,不讓黑水城的異樣蔓延,在這裡用自己的力量鎮壓著陣法。
“辛苦你了。”
墨即謹這話說完,天機塔的金光似乎亮了一瞬,見到此情此景,黑水賭娘更為確定他們就是自己要等的人了。
“賭娘,你的記憶消散了一些,那麼可還記得你的名字?”
黑水賭娘愣了愣,隨後搖搖頭。
“我不記得,整個黑水城就沒有一個人知道自己叫什麼,記憶剛開始消散時有人喚我黑水賭娘,那時才知道自己有這個稱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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