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閉眼沉默了片刻,低聲說了句好,轉身便離開了。
用什麼死法來滿足她,白錫會做好的。
翌日,林袖舒一醒便聽說了納蘭容妍被皇帝賜了一杯鶴頂紅,不用多說她就知道這必定是因為納蘭容妍求了,否則皇帝必然不會這般簡單的讓她死了。
“虞郎,容……納蘭容妍都招了些什麼?”
皇帝將她的原話簡化說給林袖舒聽,林袖舒聽過後也只覺的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她除了感慨也說不得什麼,只能希望來生她不要再遇到張坤那樣的男人了。
經過這一次,皇帝有了順理成章的理由跟林袖舒和好,那便是貴妃賢良淑德又有魄力,他中毒昏迷時,貴妃不僅處理好了宮中事宜,還撐著肚子衣不解帶的照顧了皇帝一夜。
雖然大家都清楚,可是總得有些擺在明面兒上的由頭才好辦事。
因此皇帝今兒一下朝便去了翊坤宮,那腳步是個人都看得出他很高興。
只不過皇帝高興歸高興,心裡頭卻在想著明日林袖舒生辰他要怎麼給她過,因為林袖舒這個生辰不能大操大辦,只能他自己私下陪林袖舒過,送個禮物,可這禮物便是他愁的。
他這個時候想並非不放在心上,而是因為太放在心上了,導致覺得什麼都配不上她,想了許久到現在林袖舒生辰快到了卻什麼也想不到。
皇帝也想過問別人,可是他覺得這樣誠意不夠,因為不是他自己想出來的。
只不過他這一頭想的焦頭爛額,林袖舒那兒卻沒有半點期待的模樣,因為她根本就不記得自己要過生辰的事兒了。
畫畫倒是畫的很開心,畫的是大公主坐在鞦韆上玩的畫面。
同日,詹無言與墨即謹沿著於聞城與姑墨城之間河流進到沙漠深處,兩人為了便於辨認方向還買了一頭駱駝,謹防迷路。
即便他們是沿著河流行走,兩人還是讓駱駝馱了三十餘個皮袋子的水,還有足夠吃上近一月的乾糧,因為誰也不知道這個廣袤無垠的沙漠,兩人會遇到什麼。
聽說沿著這河流走雖然方向明確,但是能不能活著回來全靠運氣,因為這裡是海市蜃樓最為頻繁的地方,也是沙城暴最頻繁的地方。
在西域,最算是經驗最足的馬賊也不願意沿著這河流走,會從這裡走的多半都是要去傳說中的黑水城。
“大人,這裡也太熱了吧!我感覺這幾天我都熱瘦了!”
墨即謹看了看詹無言,他的衣服的確寬鬆了些許,皺了皺眉,沒有說話。
等到晚些要兩人餓了,詹無言取了兩人食的乾糧,他遞了一半給墨即謹,最後叼著乾糧鋪了塊毯子在沙上,盤腿坐下。
只見墨即謹看了一眼手中的乾糧,掰了一半遞給詹無言。
“給你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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