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你了。”
林袖舒搖搖頭,伸手撫了撫他的臉,才一天罷了,她已經有了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之感。
“我不委屈,只是這日子不知要多久,若是長了,怕是越發想你了。”
皇帝只能抱緊了她,他也不知道這日子要多久,也真是不想離了林袖舒半步,可是要將來安逸的日子,那現在就要付出一定的代價。
“我也怕。”
“你能待多久?”
皇帝默了默。
“一炷香。”
兩個人抱得越發緊了些。
昨日皇帝的計劃是他親自去各個有三角梅的宮裡頭探查,但是這樣他幾乎夜裡都要來來回回,便想了這個假裝兩人鬧掰了的法子不住在翊坤宮,但是又要讓人覺得真實一些,才去了坤寧宮,在外人看來會覺得他是在氣林袖舒。
接下來幾日他會時不時夜宿坤寧宮,假意氣林袖舒,而林袖舒也會日日“以淚洗面”,好讓人當真。
但是除開那幾日他會夜探各宮,不過為了降低侷限性,白日他也會上各宮看看,營造出他徹底冷落了林袖舒的感覺,再加上太皇太后薨逝,他想這樣對方應該會有動靜的,若是沒有,那他也只能吃了這個暗虧。
一炷香的時間他們也沒什麼好再說的,只是這樣抱著就好了,只是她的肚子讓皇帝不得不側身抱著她。
很快時間就差不多了,皇帝輕吻了林袖舒一口便離去了。
在他離去後不久,翊坤宮裡頭想起了陣陣哭聲,是白恪,他跟白錫學過變聲,模仿著林袖舒的聲音哭泣,昨兒就把林袖舒給看得一愣一愣的。
她知道變聲術能讓人換一個聲音說話,但是沒有想到還能男女變換的,白恪學她的聲音學得倒挺像,只是他一“哭”就要哭個半個時辰約1小時),哭完林袖舒就給他端了一杯水。
“辛苦了,喝點水,然後去南顏那裡拿些護嗓子的藥,嗓子可莫壞了。”
林袖舒知道做太監的不僅要機靈,還要有副好嗓子,像白恪這樣在給白錫做替補的,更是對嗓子要求高,唱號才能通透有力。
“娘娘折煞奴才了,變聲術是有方法的,不會傷嗓子的。”
白恪接過茶杯,恭恭敬敬的喝了,這茶杯他自然不能再還給林袖舒,只能自己帶出去,交給秀娥她們。
“多謝娘娘恩賜,奴才告退。”
林袖舒點頭,有時她對白恪也是無奈的很,這傢伙忠心又聽話,但是很是講規矩,不過就是給被水喝就是恩賜了,但是這也不得不說是白錫的原因,白恪簡直就是白錫的翻版,兩人雖然性子有差異,但是行事風格完全相同。
白恪走後不久,林袖舒坐在桌邊許久,摸了摸肚子。
“瓏兒,可要保佑父皇儘快做完這些事兒回來陪你。”
早些日子皇帝就想好了林袖舒這一胎的名字,聶宇瓏,宇是字輩,至於這個瓏字,任誰都能知道皇帝對他的期望。
她微微嘆了一口氣,喚秀娥進來為她洗漱更衣。
秀娥為她做好一切後給她熄了燈,可林袖舒卻沒這樣早睡著,她不習慣。
皇帝不在身邊,她睡得也不安穩,不過好在白日她按著皇帝的意思,假裝有小產的跡象,明兒也不用去給太皇太后守靈了。
其實原本孕婦不守靈的,因為怕死人的陰氣衝撞了孩子,但是太皇太后不是一般人,孕婦也要給她守靈半個月,等林袖舒“修養”好也不用去了,因著她已經有了被“衝撞”的先例,誰也不會讓她再去守靈的。
不得不說皇帝這個法子真是好,否則她要是真的守上半個月,怕是沒幾天就真的要小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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