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禾薇走後,顧南顏看著林袖舒,這件事不簡單,跟之前的毒藥都不一樣,以前的是想林袖舒死,想她不能有孕,現在這明顯就是林袖舒懷孕的訊息傳出去之後的針對。
“在宮裡放貓是容婉儀提的,你說……會是她嗎?”
皇后有求於她決計不會對她動手,其他人她都一一排除了,連曹憐憶她都給排除了,相比之下提出放貓的容婉儀嫌疑最大。
顧南顏搖搖頭,她對這些人還沒有林袖舒瞭解,又怎麼會知道,但是這事絕對要讓皇帝知道,謀害皇嗣跟之前想要傷害林袖舒這是兩回事,罪責也不同,謀害皇嗣是誅九族的大罪,而傷害宮妃頂多只能誅三族。
“你可別想著這事兒要自己查,一定要讓皇上知道,敵人在暗,沒有皇上你對付不來的。”
“我知道,我要對孩子負責的。”
顧南顏點點頭,隨後提出要去看看她的衣櫃,因為林袖舒不怎麼用香囊,身上會有巴毛的味道她猜測是染在衣服上了。
“不必去了,剛才忘記與你說了,就是尚工局給染的,秀娥,去把白恪叫來。”
林袖舒打算讓白恪去一趟。
“娘娘打算這麼明目張膽的查?”
“就是要在明面兒上查,他在暗地裡給我下毒手,我就在明面兒上查,不給點警告,還當我軟柿子,順便給那個總給我下藥的人一個警告,說不定他們一慌,還能露出點馬腳來。”
原來林袖舒打的是這個注意,這時南尚宮帶著乾清宮的訊息回來了,說是皇帝跟眾臣聊的“歡”,不來翊坤宮用午膳了,讓林袖舒自己用就好了。
林袖舒搖搖頭,那隱瞞不報的人當真是觸了皇帝逆鱗。
“傳膳吧!把大公主帶來,南顏你看完吃食有沒有問題也留下一併用了。”
顧南顏沒有拒絕,她自打住進翊坤宮後就被林袖舒給帶壞了,東西要怎麼吃才好吃學的那是一個通透。
林袖舒吃的都是御膳,她要不是每日檢視膳食有沒有問題,那都沒有機會吃上,但是她一向只能動一口,現在可以吃到飽,不吃白不吃,反正是林袖舒留她的。
吃過午膳顧南顏就離開了,大公主困了,林袖舒也沒去消食,陪著大公主在屋裡頭待著,炭盆把屋裡烘的暖洋洋的,沒多久林袖舒也困了,直接在美人榻上睡著了,南尚宮見此給她披了一件輕裘,怕她著涼。
皇帝這頭,輪到六部尚書依次敘述,現在正輪到曹憐憶的父親工部尚書曹新成。
“曹愛卿,你說你才上任就往青樓跑,還被宮裡頭的太監抓了個正著,你說讓你的女兒,朕的曹妃,怎麼看你這個父親呢?”
曹新成惶恐跪下,直呼自己有罪,皇帝伸手拿過他的朝笏在他的臉上拍了拍。
“有罪?你沒罪,逛青樓嘛!人之常情,也不犯大啟的律例呢!不過……”
皇帝話鋒一轉。
“白錫,把曹尚書的事蹟編寫成冊,要連夜,明日交給黃繼李滿兩位大學士吧!”
語罷,皇帝起身丟下曹新成的朝笏,拍了拍袖子。
“行了,朕今日累了,明兒上過朝後再繼續,可別明日給朕告假,就是癱了也得給朕抬過來!”
甩了袖子直接離開了乾清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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