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日,墨陽帶著奚璣回京了。墨即謹也看著她的面相占卜了,跟詹無言上一次得出的結果是一樣的。
“你可有奇怪的感覺?”
墨即謹搖頭,詹無言就更覺得自己當時的感覺應該是錯覺。
二人因著墨陽回來,看過奚璣,覺著沒有問題了,當即便進宮與皇帝告假,他們要先回揚州,從揚州為起點朝西域三十六國去尋找天機塔。
就在詹無言墨即謹二人離京不久,白錫匆匆進了乾清宮,時傾逃了,那個假太監也逃了,皇帝當即就摔了摺子。這個時傾嘴嚴得很,他們除了問出他叫時傾以外,什麼都沒問出來,結果現在那個假太監進去沒兩天兩人就逃了,說他們之間沒點關係豬都不信!
“畫畫像!全國通緝!”
他可不信這兩個人還能連夜逃出平京去,只要待在平京,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這兩個人還能翻出天去?!只一個晚上平京各處告示多了兩張畫像,罪名為誘導皇室中人意圖盜取閩州戰事佈防圖。
這個皇室中人自然是太皇太后,不過這個佈防圖,自然是虛構的,真正的佈防圖還在來平京的路上呢!
“虞郎,你這個一箭雙鵰使得好極了!”
太皇太后此時都沒想到好不容易在重陽大宴給自己闖出來機會就這麼平白沒了,還被皇帝名正言順的關進了大理寺,想了辦法給時家人遞了訊息,可是卻宛如石沉大海,那一刻她才幡然醒悟,自己手中的權利與人手她全部都交給了時傾,所以時家人不需要她了,自然不會花費人力來救她!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啊!哈哈哈哈!時傾啊時傾,你騙得哀家好苦啊!”
看守的人並未因為她的樣子而有所動搖,而是目視前方堅守崗位,畢竟大理寺才因為不小心讓時傾和假太監逃了。
“太皇太后怎麼也進來了?”
一道女聲傳來,吸引了她的注意力,轉頭看去,那人面色枯槁,頭髮乾枯糟亂,依稀之間她覺得有些面熟。
“楊桂枝?你是怎麼進來的?”
楊桂枝是楊嬪的閨名。太皇太后是知道楊嬪犯錯的事情,但是一般宮妃犯錯是打入冷宮,不然就是直接老兩樣,毒酒白綾二選一。
“太皇太后能記得妾身,真是妾身的福氣呢!您又是什麼罪名進來的?”
兩人各自說了一下便知內裡了,她們都不是傻子,知道自己都是被利用了,好笑的是她們兩個都以為自己遇到的是可信之人,結果人家玩弄了自己不說還害自己變成了現在的模樣。
“跟您比比,我倒覺得我還算正常了,您一把年紀了還能跟小年輕玩上,也不知道該說您是寂寞還是寂寞呢!”
“你難道不是嗎?若不是寂寞了,你會跟那假太監碰上?話說大公主……”
“她是皇上的,這一點毋庸置疑,我只是不想她死才騙他的,說來還是禧兒自己喊了一聲父皇才讓我想到這個法子救的她,也幸虧他沒見過皇上的正臉,因為禧兒的鼻子還是更像皇上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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