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男人的聲音越來越哽咽,她伸手環住他的腰,扣的緊緊的。
“虞郎,對不起。”
“我不要你對不起,我要你別離開我。”
後頸處傳來溼熱的感覺,她的男人哭了。
過了許久,男人才放開她,他已經歸於平靜,但是眼眶還有些微紅,他看著她方才被藤蔓砸到的傷口以及後頸處的烏紫,不敢觸碰,生怕她疼。
“一定很疼吧!是我沒有保護好你。”
“不疼,嘶~”
她一搖頭後頸處傳來的疼痛讓她忍不住叫喚出聲,男人臉一板。
“疼就喊疼,是沒人關心你還是怎麼了,有人疼還逞什麼強,我聶書君的女人在我面前不必逞強,但是絕對不能在別的男人面前示弱!”
用最狠的語氣說著最打動她的話,除了這個男人,沒有人能做到。
“好,可是現在我們怎麼上去?”
兩人抬頭看了一眼高聳入雲的山頂。
“舒兒可信我?”
“我若不信你還能信誰?”
皇帝將林袖舒背上運功飛上沒入雲層,到了方才插入匕首的地方,皇帝腳踩匕首借力飛上山頂,為保安全他沒有去抓剩下的半截藤蔓,避免時潯再次出手。
安全到了山頂他們才算是鬆了口氣。
“即謹,無言,這個時潯是什麼來頭,我記得在那裡他喚你們大師兄二師兄?”
詹無言搖頭,他並沒有像墨即謹那樣恢復一些千年前的記憶,他們看向墨即謹,可是墨即謹也搖頭。
“我恢復的不多,但是關於時潯的記憶還是有一些,他是我們師傅從外頭撿回來的,後來師傅駕鶴西去,我們一起建立了天機閣,可是沒多久他就背叛了天機閣,盜走了《乾坤卦》,只是……似乎我從來沒見過時潯的臉,也可能是我的記憶不夠完整。”
墨即謹覺得自己有些虧欠,他要是再多記的一些東西那麼就能更好的幫助大家。
“別覺得自己虧欠,你能有些記憶的恢復已經很好了,至少我們現在知道對手是誰,天機塔長什麼樣子,但是……為什麼這個被封印的梵天陣會出現在泉亭,當時……應該不在泉亭的。”
皇帝有些疑惑,他們都很疑惑。
“也許是因為千年來多次地龍翻身轉移了位置。”
林袖舒身為嵐島人,第一反應就是地龍翻身,嵐島雖然沒有經歷過地龍翻身,但是常常會有琉球那邊傳來的震感,因此她對地龍翻身印象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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