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天陣?!”
詹無言回過神來看著皇帝身下陣法大喊,可是他的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根本喊不出來,此時一個黑袍人從陣法後頭走了出來。
“時潯,是你!”
他們聽見墨即謹管黑袍人喚作時潯,黑袍人用特意變過的聲音笑著。
“是我又如何?大師兄,我真的不太懂,天機閣那麼厲害,為什麼不奪取天下呢?男人不久應該心懷天下嗎?到時候你為皇,我做國師,二師兄是你的王夫,多好啊!”
詹無言當即便怒了,他手指時潯放出髒話。
“你放屁!別為你自己的狼子野心找藉口!還有,你不配叫我們師兄!”
“呵呵,二師兄不錯啊,都中了軟筋散,你手還能指著我?既然如此,那便斷了吧!”
從墨即謹身側拔出他的哉貉,刀面光潔宛若有鋒。
“這哉貉刀是二師兄親手煉製的,用你親手煉製的砍斷你的手,一定很完美!”
轉瞬之間,刀起刀落,腥紅飛灑,詹無言忍著不肯叫出一聲,但是他額頭滲出的細汗出賣了他。
“無言!”
墨即謹喊著他,但是他沒有力氣到詹無言的身側,只能眼睜睜看著他面色逐漸蒼白。
哐
時潯隨手丟下哉貉,正要轉身,忽然感到身後有異常的風,一轉身,是皇帝,他掙脫了綁繩,由於梵天陣需要的帝王血不能有雜質,他並沒有給皇帝下軟筋散。
側身一躲,他心驚,他的武功比墨即謹詹無言都高,甚至比林奕昀都高,但是皇帝只這一拳他便知道自己跟皇帝有差距。
皇帝一拳未能打到他,當即側手成爪朝著時潯的頸脖抓去,時潯運功朝後退去,此時皇帝一腳勾起哉貉刀,伸手接住。
朝著時潯飛身而去,兩人過百招,由於皇帝手上有刀,時潯身上多了不少刀傷,顯出力竭之勢,皇帝趁他不備將他揣入陣中,梵天陣原先就有皇帝的髮絲與生辰八字,只是缺少了帝王血,但是現在梵天陣吸收了時潯的血,出現了異變。
異變的梵天陣吸乾了時潯的血,隨後山洞之中狂風大作,莫名其妙出現了許多樹葉,在狂風之下變得具有攻擊性,除了皇帝還能自保,其他人都沒有力氣的癱坐在地上任由樹葉割裂他們的面板。
一片樹葉割破了林袖舒額間的面板,血液湧出,隨風的方向移動,撞上額間的天機墜珠,忽然間天機墜珠發出巨大藍光,所有人都受不住這樣強烈的強光暈了過去。
光源消失,山洞也歸為平靜,幾人漸漸醒來,他們也有了力氣。
“無言,你的手!”
詹無言看著自己的斷手搖搖頭,他看向中央的梵天陣。
“已經沒有那麼疼了,但是這個梵天陣有了異變,方才應該是靠著天機墜珠才能安全度過,現在這個陣並沒有被解開,不知道它什麼時候還會發瘋。”
他們朝著詹無言走去。
“無言,現在有辦法解開嗎?”
他看向說話的皇帝搖搖頭,他沒有遇到過這樣的情況。
“沒有,若是原先的異變我可能還有辦法,但是被天機墜珠強制平定下來的梵天陣,我只看一眼就知道我不行。”
這時他們忽然注意到林袖舒額間的天機墜珠有了裂痕,不用想都知道,一定是天機墜珠平定方才異象時破損的。
“我只能用陣法鎮壓這個異變的梵天陣,等到我想到法子解它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