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頭過去,那謫仙之人正笑著看他,想要開口,卻見他抬手在自己額間的硃砂點了點。
“是真的硃砂痣,本座還以為是假的,我跟你說哦,我認識一個人,他跟你一樣有這樣的硃砂痣,但是我只見過一次……兩次……三……”
說著說著忽然開始掰著手指頭數數,墨即謹有些忍俊不禁,按住他數數的手。
“夜深了,該睡覺了。”
謫仙之人抬眸看他,迷茫的雙眼透出一絲興奮。
“好,該睡覺了。”
說著他起身褪去衣裳,又趴到墨即謹身上扯他的腰封,墨即謹抓住他的手,問道:
“你為何褪我的衣裳?”
詹無言歪著頭不解的看他。
“我們第一次見面不就是這樣睡的嗎?那個時候是你給我脫的衣裳?”
他愣了,有些不知該如何回他,只覺得滿腦子都是那日夢中的場景,一把抓過詹無言按在床上,靠在他耳邊低語。
“你很想?”
詹無言抿了抿唇。
“有點,但是又怕。”
“為什麼怕?”
“疼。”
他的聲音很小,但是墨即謹聽清了。
頓了頓,墨即謹鬆開了他起身躺下。
“下次吧,先睡覺。”
詹無言見他閉上眼,應了一聲也閉上眼,不多時就傳出平穩的呼吸聲。
這時墨即謹睜眼看他,心道:這次先欠著,以後慢慢補。
翌日詹無言醒來的時候墨即謹早已離開,他錘了錘自己疼到欲裂的頭,回想了昨日。
他只記得自己跟墨即謹喝酒,然後……然後就沒有印象了。
“喝酒?”
看了看桌上的酒罈子,連忙衝過去拿起酒罈子倒過來,一滴都沒有。
“我……全給喝了?”
瞄到地上自己的衣服,低頭看了看自己穿著褻衣,他忽然想起溟鶴說過他酒品一般,心中忽然有了一個想法。
“我……應該不是在大冰塊面前脫的衣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