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錫!白錫!找大夫!”
守在門口的白錫和蕙質蘭心三人連忙進來,天機閣有自己的大夫,但是白錫對天機閣不熟悉,去找大夫的是蕙質。
皇帝將林袖舒放在床上一臉焦急,蘭心打了溫水來想要給林袖舒擦拭,只是才擰好布巾就被皇帝拿走了,皇帝一寸寸地給林袖舒擦拭了臉和手,只是擦完皇帝覺得她的手更涼了。
白錫在一旁反而沒有事情幹,只能站著說說“不會有事”的安慰話。
“皇上?這是……”
白錫指著皇帝身上的血跡,皇帝低頭一看,只是一點猩紅,不是他的,那就是林袖舒的,連忙將林袖舒翻了身,果然她身後是一片血跡。
“怎麼會受傷呢?”
說著皇帝就要看看林袖舒的傷口,但是卻被蘭心給攔住了。
“虞公子!這不是受傷,小姐這是……來癸水了。”
對著一個男人說葵水蘭心再怎麼也不可能不臉紅,說完就跑了出去,她要去給林袖舒準備月事布。
聽到“葵水”二字皇帝的面色閃過一絲的錯愕,隨後鎮定地坐在床沿上,自顧的點點頭。
“嗯……朕早就知道是葵水了。”
白錫聽著皇帝的這句話有些許忍不住微揚的嘴角,可漸漸他開始身子一抽一抽的,顯然是在憋笑,只是皇帝正“鎮定”並沒有注意到他的模樣。
直到蕙質把大夫找來才算是打破了屋子裡的“平靜”,蕙質進來一看見林袖舒身上的血跡她就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但是還是要找大夫看看,因為林袖舒方才的模樣看起來並不好。
“大小姐是常見的宮寒之症,不過應該是常年吃些蝦蟹,寒氣較重,因此葵水時期痛經的病症明顯,手腳冰涼,老夫開些藥在大小姐身子乾淨的時候用,調養調養便可,不過要少吃蝦蟹這類寒氣重的食物。”
大夫說完皇帝才回過神來,連忙抓著大夫的手問道:
“大夫,那她怎麼還不醒?”
大夫摸了一把自己的山羊鬍之後才對皇帝作揖。
“回公子的話,痛經症狀嚴重的女子是有可能痛暈過去的,這段時日要保暖,可以用湯婆子暖腹,飲用紅糖薑茶驅寒保暖。”
聽到大夫說的詳細皇帝給大夫道了謝,隨後讓白錫送大夫回去了,而蕙質蘭心幫林袖舒擦拭身子換乾淨的衣裳,不過這一回她們是不可能讓皇帝待在裡頭的,皇帝也清楚,自己就出了房門,在外頭等著。
聽著裡頭窸窸窣窣的聲音,皇帝心中感慨萬分,一年了,他的小姑娘終於長大了,成熟的果實可以採摘了。
正感慨著他突然意識到皇宮好像有身子不乾淨不得出門,不能伴駕的規矩,俊臉一黑,等他回宮了要廢除這一條規矩,他怎麼可能會讓小姑娘身子不適的時候獨自一人,肯定要他陪著,這樣小姑娘才不會一直想著疼。
沒多久蕙質和蘭心就都捧著水盆和髒衣服出來了,皇帝正想進去,但是蘭心手上的髒衣服讓他想起自己身上也有血跡,就先回去梳洗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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