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問閣下是誰?”
那人沒有回話,只是慢慢走了進來,撩起一層層白紗,走到他面前。
那人身穿黑袍,一尺紅布繩鑲金片半挽墨髮,但是他看不清那人的面容,有一種霧裡看花的感覺,但是他確定這是個男人。
男人坐在床沿上,彎下腰伸出手撫了撫他的臉龐,手指沿著下顎一路劃過喉結來到他的腰間,拉開了褻衣上的繩結。
“嗯嗯嗯嗯嗯嗯!你要幹什麼!住手!快住手!)”
詹無言突然發現自己說不出話來,只能眼睜睜看著那個男人褪去了自己的衣裳,男人彎下腰,他的墨髮垂撒在詹無言的胸口上,遮住了半邊風景。
一隻手臂突然放在他的左側,一陣香味襲來他只感覺渾身淋漓,其中夾雜著特別的感覺,令他呼吸紊亂,直至一道白光閃過。
……
“嗯……”
詹無言猛的一睜眼,連忙坐起身來,看了看自己完好的褻衣,鬆了一口氣,忽然一頓,拉開被褥就聞到一股子腥味,他的表情有些許龜裂。
居然……做了這種夢,物件還是個男人不說,自己居然還是被……的那一個。
耳廓微紅,他環顧了四周,確定外頭沒有人之後,下了床輕輕開啟衣櫃拿出一條新的褻褲給自己穿上,將那條髒了的褻褲藏了起來。
翌日,詹無言去看了看內閣弟子學習的進度,回無言居的時候看見了天叔怪異的眼神,他原本還覺得奇怪,腦子裡閃過什麼年頭,他猛的一頓,關上門看了眼自己昨天藏褻褲的地方,那條褻褲不見了,果然是被天叔發現了,他懊惱地拍了拍自己的腦袋。
由於詹無言沒有出手幫助墨即謹,接下來一連數日墨即謹都在尋找懂得陣法的人,但是除去江湖騙子,剩下的人都認不出那是什麼陣法,這讓墨即謹很是無奈。
除去這個也沒有任何線索,墨即謹很是挫敗,他第一次辦案居然近一月還沒有什麼進展,他有些許焦頭爛額。
天機閣裡頭詹無言和林袖舒時不時下下棋,對對詩,或者林袖舒給詹無言畫畫,日子過得也是極快的。
這樣的日子直到皇帝一行人到了揚州,因著皇帝是微服南下,這一路他都沒有住在官驛,就是擔心會影響到自己蒐羅各地知府知縣貪汙的罪證,至於平京有沒有人傳訊息他是不怕的,有墨支的人在,那些老狐狸的訊息傳不出平京。
到了揚州,他更不可能住在官驛了,畢竟林袖舒就在揚州的天機閣,他是要住到天機閣去見小姑娘的。
一進揚州皇帝一行人就直奔天機閣,他也不擔心兩位大學士會有什麼詫異的地方,他們只會覺得自己和詹無言是熟識。
只是他先碰上了大理寺的人,才進城墨即謹就來迎接他了。
“見過皇……少爺。”
被墨即謹攔住去路的皇帝很想打他一頓,但是想著自己人還是算了,只是面色不虞地看著他。
這樣的皇帝倒是讓墨即謹有些陌生,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神情的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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