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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玥府的風貌, 與東域的流音府和平嵐府都截然不同。
平嵐府雖然遠不如流音府的繁華與仙氣, 但兩者的整體氛圍類似,都趨於寧靜。
雖有諸如蒼陽國一樣的王權國家, 但王室對各大門派、修真世家的態度也偏向互相制衡, 雖有一定的壓制, 但並無高高在上的傲慢。大宗門對於小宗門的管轄也是同理。
可降玥府卻全然不同。
幾人剛從陣中出來,就發現他們所處的是一個凡人聚集區。這些凡人看著他們的眼神, 與其說是敬畏,倒不如說是畏懼。
發現他們一出來, 一個七八歲的孩童更是嚇得嚎啕大哭,被旁邊撲過來的婦人拉了回去,一邊捂住他的嘴,一邊連連鞠躬給幾人道歉。
柳宇晗擺了擺手,他們堂堂金丹修士,還跟小孩子計較不成?自己的年紀都可以做他大伯了。
“不知幾位是哪家道友?來此有何要事?”他們正在商量著要不要跟此地駐守的修士報備,一眾少女就簇擁著一位金丹修士走了上前。
他的腳步虛浮, 根基不穩, 一看便知是借外物突破到的金丹期, 可偏偏神色間卻有著藏不住的倨傲。
“我乃逸景門柳宇晗, 這兩位是我的師弟。”柳宇晗說完自己的名字,卻發現對方毫無反應。
他默默感慨了一把大比的第二沒有名聲,可誰知江祈淵自報完家門, 對方依然心不在焉。
“原來是逸景門和九臨宗的幾位道友, 失敬失敬, ”他嘴上說著失敬,但柳宇晗總覺得他心裡在嘀咕的是“不過如此”,“幾位有何事入我降玥府,記錄一下。”
那人說著,就取出一張傳音符,示意他們將事情好好交代清楚。
江祈淵蹙了蹙眉,這往來登記不是記錄在駐守者的名冊中就好了嗎?怎麼降玥府還要傳音符?
柳宇晗也覺得這流程有些怪異,不過他也不是來惹事的,心態還算平穩地如實將自己的任務告知了對方。
“不知這位道友,可有我師弟的訊息?”
“這我哪裡記得,況且人員失蹤之事也不是我負責,你們可以去我宮內尋執事堂的人問上一問。”
將他們的資訊記錄完畢傳送出去之後,那修士就不耐煩起來。
江祈淵好脾氣地踏前了半步,在柳宇晗發作之前道了謝。
後者看了他一眼,將自己即將脫口而出的話嚥了回去。
罷了,在別人的地盤上。
那修士看他們識趣,非常“給面子”地差了旁邊一個凡人給他們帶路。
這凡人一驚,臉色煞白地走了過來給他們行禮,然後顫顫巍巍地在前面帶路。
一直走了好一會兒,等周圍的人聲都漸漸消散,而自己也沒有被責罵,那凡人的身形才正常了許多。
“我以前聽說降玥府這邊凡人與修士的差異特別明顯,還想著什麼地方的凡人修士差異不明顯。沒想到竟這般失衡。”鑒於是在議論別人的事情,柳宇晗禮節性地加了個隔音屏障。
他看剛才那位修士,身旁簇擁著無數妙齡少女,有心甘情願的、也有神色黯然的,再看那些凡人見到修士就嚇得發抖,感覺很是唏噓。
這等情形,在他們流音府可極其罕見。
“恐怕不僅僅是凡人和修士之間吧。”又走了好一會,江祈淵望了望他們正在經過的街道,突然開口說道。
這一片街區很是整潔,但周遭都是商鋪或是修士的住所,並無凡人出入。
既然是修士的住所,那自然有修士出沒。這回看到他們的修士不再如之前的人那邊倨傲,看他們一眼,馬上低下了頭,給他們讓開了路,盡管他們壓抑後的修為與這些路人並無二致。
蘇婉順著他的話看了周圍一眼,若有所思地皺了下眉:“所以這種情況下,為什麼我們要找的人會在城池裡失蹤?”
蘇婉的話音一落,柳宇晗也覺得任務描述很是奇怪。
江祈淵剛剛把楊戶的陳述告訴了他們,他一開始並沒有領會到對方的意思,直到蘇婉提醒,他才開始懷疑自己師弟的失蹤地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