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
韓信在一旁聽著忍無可忍開口說道,“好了,不管你們誰的方法好,先看看病人成嗎?”
他倆立刻停了下來,這才走到前廳,在這個問題上他倆還是意見相同的。
看到李白軟趴趴的坐在椅子上,此刻臉色有些泛白,扁鵲立即拿著掛在胸前的聽診器準備診病。
莊周看了眼李白便靜靜的說著,“不用聽我也知道,他定是受了風寒,感冒了!”
繼而得意的說著,“再看看他的腰間別了一個酒壺,肯定也喝了不少酒,急火攻心。”
“他的確是發燒了。”韓信接著說道。
扁鵲不聽繼續診斷,拾音部分在李白的身上劃來劃去的聽著,很快就診斷完了,他對著韓信語氣輕松的說著,“他說的沒錯,他是受了風寒,用我藥吃兩三天就好了。”
扁鵲看到莊周沒有反應對著他說,“誒~現在怎麼不和我爭了。”
“讓你表現表現嘛……”莊周對他微笑的說著,走到對面的榻上盤腿而坐。
李白被他們平坦的放在床上,扁鵲對著一排排藥水認真的看著,一種藥水混著另一種藥水,被吸進針管裡。
韓信看著他拿著這針頭,有些慎人,足以用來殺人滅口,只看到他插進李白手腕的血管裡,緩緩地針管裡的藥水被壓了進去。
莊周在對面百般聊賴,一隻手撐著臉頰,另一手指尖不知何時出現了一隻蝴蝶。
莊周看著這只蝴蝶,翅膀不停的上下撲打,一時間突然走了神,他現已置身於另一個世界。
扁鵲看著他正在發呆已習以為常,他總是喜歡躲到另一個世界去。
此時王昭君和阿宓走了進來,“看病嗎?請隨便坐。”扁鵲看著走進來的兩位小姐說道。
她們坐在椅子上,阿宓久久才開口問道,“那個……我想找能夠造夢之人。”
扁鵲看著這個穿著保守的女子,模樣還算是好看的,他指了指對面的莊周。
此刻他還是一動不動,目不轉睛,指尖上的蝴蝶也不曾飛走。
阿宓見狀也不敢叫醒他,韓信專注的坐在一旁看著李白打點滴,藥水一滴滴的往下流。
此刻空氣好像都停駐在這一刻,誰也不敢打破這平靜。
過了很久,莊周指尖上的蝴蝶漸漸的消失了,他閉上眼睛沉默了許久,呼吸平靜,又再次的睜開眼。
突然看到屋內的人都在注視著自己,“怎麼了?”莊周看著周圍的人平靜的說著。
扁鵲轉過身去繼續配著藥水,韓信在一旁早已閉目養神了,然而眉宇間並沒有一絲平靜。
坐在椅子上的王昭君和阿宓遲鈍了許久,才反應過來,他們走到莊周桌前盤腿而坐。
王昭君緩緩的說著,“這是我的姐姐,她一直身患惡疾,總是咳嗽,來到此處,聽說造夢也能治病,所以想試試。”
“那我先給你把把脈吧。”莊周仔細的看著阿宓的面容,臉上的妝容仍掩蓋不了憔悴之色。
她的手輕輕的放在了診包上,莊週三指放在手腕上的內關xue上,停留了一會。
沒多久就診斷完畢,他對著阿宓說,“你是來求夢的,那想求一個什麼樣的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