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電話的人,是負責保護初時曉的那四個人。
夜凝寒聽到這話,一雙眼眸瞬間閃過擔憂,“保護好她!”
隨後,夜凝寒已經站不住了,只是冰冷冷的看了赫懿一眼,隨後看向秦奕朗。
“曉曉出事了,奕朗,這裡交給你。”
落下這番話,夜凝寒孤身一人,匆匆離去……
赫懿本來還很淡定的跟夜凝寒宣戰,此刻見夜凝寒離開的那麼匆匆,又聽到他的那句‘曉曉出事了’,他也站不住了。
此刻,乾脆的將昌盛律師直接推到秦奕朗的身邊。
“人還給你,真是沒意思!”
隨後,他也匆匆的隨夜凝寒的方向奔去……
心裡更是腹誹,夜凝寒的人連初時曉都保護不了,就他這樣有什麼資格當初時曉的未婚夫!
反正,他看上的女人,他一定不會放過,哪怕搶,也要搶到他身邊來。
再說說初時曉那邊的情況。
初時曉一直乖乖的等待著夜凝寒和秦奕朗將昌盛律師帶回來,同時有點擔心夜凝寒會受傷。
就在這時,突然有一群人衝了過來,將初時曉和四個保鏢包圍住。
機靈的保鏢很快的就打電話通風報信了,但是這邊的情況也很不樂觀。
帶人將初時曉他們團團圍住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初時曉的養父,初元冠。
五十歲的男人一張臉上全是陰冷,他看著初時曉,毫不客氣的說道:
“曉曉,不管怎麼說你也是我的女兒。”
“我們父女之間本應該好好相處的,可你三番五次的和我作對,那我也留不得你了。”
“來人,將他們抓起來,全部拿下!”
歲月在初元冠的臉上留下了許多皺紋,頭髮上也留下了許多白髮,可這個年過半百的男人沒有絲毫的慈祥,更像是經歷時間的磨鍊,變得更尖酸刻薄了。
初時曉聽著他虛情假意的提起‘父女之情’,只覺得虛偽至極。
“初元冠,事到如今,我們也沒必要如此假惺惺的了,你跟我提什麼父女之情?如果我們真的有父女之情,你兩年前會將我趕出家門嗎?”
“還有,你連你的妻子都算計,佈局一場車禍想將她殺死,就你這樣的人,跟我提父女之情,我都覺得噁心。”
初時曉的臉上寫滿了義憤填膺,瞪著初元冠,控訴著他的虛偽和殘忍。
此刻,他帶了接近一百個人將他們團團圍住,她只是一個不會格鬥戰術的弱女子,即便有四個保鏢保護著,但是這些保鏢一定不會是這群人的對手的。
事情,變得棘手了……
初時曉之所以費唇舌之力指責初元冠,也是為了多拖延一點時間。
“少廢話,初時曉,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的把戲?”
“你以為你能拖到夜凝寒過來?你放心,等他過來,就只會給你收屍了。”
初元冠的臉上一閃而過的陰狠,這一刻,面對這個二十歲的年輕女孩,他沒有半點仁慈,更是完全不顧及他們這麼多年的父女之情。
初時曉卻也理智,看著初元冠那冰冷的臉,忍不住的嘲諷起來。
“行,就算你想殺了我,可我挺好奇的,想問你一個問題。”
“你就不怕夜凝寒的報復?初家,可完全沒辦法和夜家抗衡,你就不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