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辛易上前去,坐在一旁,幫忙給公孫禹心看病。
“病人這樣多久了?”
“兩年了,之前一直在一家小型的精神病醫院。”
“那裡的人很冷漠,除了吃藥和打針,基本沒有什麼其他用處。”
初時曉將這段時間的調查大致的跟杜辛易說了一番。
杜辛易點點頭:
“我會帶著她進行一些檢查,看情況對症下藥,說起來,解鈴還須繫鈴人啊!”
初時曉點點頭,這話她懂,心病還需要心藥來醫。
“杜醫生,只要對我媽媽的病有幫助,我一定會盡力的做到。”
……
今天一天的時間,都是在一系列的檢查中。
公孫禹心的病情不容樂觀,杜醫生語重心長的嘆了口氣:
“寒少,初小姐,病人發瘋的原因有些蹊蹺,更像是藥物引起的。”
“我懷疑有人要害她,只不過,害人的方式不是把人害死,而是折磨成瘋子,可見那人的內心有多殘酷。”
杜辛易說著,更是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初時曉聽到這話,一雙眸子瞬間溢滿恨意。
初航熠就曾經懷疑過母親發生的車禍不對勁,甚至懷疑過這件事和初元冠脫不了干係。
現在,杜辛易更是直接指明,發瘋的原因是因為藥物引起的。
由此可見,初元冠的心腸真的無比歹毒。
到底隱藏著什麼秘密,讓他不惜痛下殺手?
分明公孫禹心是他的妻子,陪伴他走過了二十多年的人啊!
“有治癒的可能嗎?”夜凝寒詢問杜辛易。
他很冷靜,一張臉上認真而嚴肅,說這番話時,更是緊緊的握著初時曉的手,以此安慰難過的她。
“我會給病人開一些藥。”
“平常的時候,儘量不要刺激病人,並努力讓病人開心,多給她講述一些曾經發生過的美好的事,讓病人去幻想,這樣對自身的恢復也有作用。”
“治療精神病患者急不來,只能慢慢的看造化。”
杜辛易說了這番話。
初時曉點點頭,將杜辛易的這些話記在心裡。
杜辛易很忙,處理得差不多就走了,並表示會每隔一段時間過來檢查一下。
忙碌了一天,夜色漸漸來臨。
初時曉在得知了母親發瘋的情況是有人惡意而為之後,她的心情一直不好。
站在擺滿花草的陽臺上,初時曉望著天空中的一輪明月發呆。
‘初時曉,前世的你到底活得有多糊塗,母親被害,活在痛苦之中,你卻全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