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若是想讓我救你,您也得給點誠意才行。”
初時曉的臉上掛著幾分淺笑。
那笑容不達眼底,甚至讓看見的人都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初時曉其實早已經打了120,但是此刻面對初元冠,她得用點手段才行。
要不然,她又怎麼有機會見到母親?
“你想要什麼?錢?初家的家產?”
初元冠一聽到初時曉提起‘誠意’二字,一雙眸子瞬間警惕。
“初時曉,你可別忘了,你根本不是我的女兒。”
“這些年,我供你讀書,給你錦衣玉食、無憂無慮的生活,已經是對你最大的恩賜了!”
“從你離開初家的那一刻起,初家的一切早已經和你沒有半毛錢關係,你想從初家再拿走一針一線都不可能!”
此刻,即便是受傷嚴重,初元冠依舊冷酷的說出這番話。
初時曉聽到這話,唇角勾起一抹譏諷:
“呵……就這麼害怕我覬覦初家的財富嗎?”
“我告訴你,我對那些東西,沒有半點興趣!”
這一刻,心,是無比冷漠的。
從小,初元冠就對她和初航熠很冷漠,以至於小小年紀的初時曉會忍不住想,父親到底愛不愛他們?
母親總是安慰說:父親是因為工作很忙,他要努力賺錢,才能養活他們的家。
告訴他們要體諒他……
可直到十八歲那年,一切的謊言終於戳破,她才明白,原來一切的冷漠,只因她根本不是初元冠的女兒……
“那你想要什麼?”
聽到初時曉說對財產不感興趣,初元冠鬆了一口氣。
但是眸子中的防備,卻半點都沒有減少。
“我要見我媽媽一面,我已經有兩年沒有見到她了!”
“你若是答應我見她,我就將你弄出來,你要想好,這車已經冒煙了,再晚一點你有可能被燒死在裡面。”
初元冠在聽到初時曉說要見公孫禹心,第一反應就是拒絕。
可他聽初時曉說車子冒煙,他只能是妥協。
當即點頭:
“不就是見你母親嗎?這個太容易了。”
初時曉聽到初元冠答應了,唇角勾起滿意的笑意。
看來這一趟,沒有白來。
夜凝寒站在不遠處,聽到初時曉和初元冠說話,他並沒有靠近。
他從初時曉那腹黑的笑容中,感覺初時曉在密謀些什麼事情……
今天她突然要來山上看雪,他就覺得奇怪,這一刻,估計她是和初元冠達成了什麼交易了。
“夜凝寒,過來幫忙!”初時曉朝著夜凝寒招招手。
男人聽到初時曉叫他,這才慢悠悠的走過去。
他的姿態有些慵懶,彷彿不是去救人,而是去給花草修剪枝葉一般。
初元冠此刻疼得幾乎暈過去,是靠著一點理智支撐著的。
當他聽到初時曉喊出‘夜凝寒’的名字的時候,他驚呆了。
初時曉竟然認識夜凝寒?兩